破天荒的,他没有去晨跑。缠着她在微光中进行一次深入接触。大概半个月没在一起,两人都很投入。
癫狂中,秋冉什么都忘了,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眼前闪成白光。
两人再一觉醒来,时间已经接近晌午。
秋冉对着镜子梳头,手里拿着梳子转过头来看他。怕是自己没听清楚他的话。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柔软蓬松,眼睛秋水一样瞅着他。柔白色的真丝睡衣一直垂到脚踝。露出一小截瓷色的胳膊和光滑小巧的足踝。
哪怕只露出这么一点点肌肤,他光看一眼,就觉得心跳发热。
“再忙也有吃饭的时间啊。”他笑笑着回答,脸上一扫这几天被她冷落和驱赶的阴霾,对着更衣镜子整理衣服。
“要不要带上仕安?”他看她傻愣愣地站着不动,问道。
“好啊。”她不合时宜地说:“要不要叫上章沁心和越美?”
小菱急得在一旁猛拉她衣角。
“那就不必要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们又不认识。”他说。
“你要带我去见谁?”她问。
“去了就知道了。”他不直接回答。
“我认识的吗?”她又问。
“是的。”
“我熟吗?”
“很熟。”
“到底是谁?”
“见到自然知道,反正你见到他会很高兴。”说完,他率先往门外走去,“给你十分钟,我在车上等你。”
他的关子卖得够大。秋冉想来想去,突然脑海灵光一现,岳沐修说过,阿霓有时间会来平京。
该不会真的是,惠阿霓来了吧?
想到惠阿霓真的来平京,秋冉喜不自禁,兴奋地嚷道:“小菱,小菱!快帮我挑衣服!”
秋冉走到门外,仕安和袁克栋早已经在车上等候。仕安看见她,高兴地叫道:“哇!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秋冉脸色绯红,被孩子恭维得羞涩不已。
仕安像是为证明自己的话,他扭头扯着袁克栋的袖子,说道:爸爸,你说,是不是?”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眼神中有罕见的期待。
袁克栋拍拍儿子的头,冲她笑道:“快上车,慢得像蜗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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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女人的美如同新疆的和田玉,落在水里冲刷万年后,还要被人捧在手里不停的暖。越暖,她越温润可人。
今天的秋冉确实很美。
旗袍最讲究的是“可身”,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裹身的旗袍像最美的包装纸把秋冉包装成一支含苞的花蕾。浅浅的粉比三月的樱花还要淡,一抹柔痕像从天边飘来。左侧前胸绣着一支诱人的桃花。头发呈波浪形斜贴在她前额,眼睛含情脉脉。轻轻一笑,露出里面珍珠样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