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室着急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移情别恋了吗?你喜欢盛永伦?”
“不是。”宜室立即否认,慌张得牙齿差点咬掉舌头。
兰香的脸色变得像寒冰一样,她猛然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兰香,”宜室站起来,拖住她的胳膊,“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有喜欢盛永伦!”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沈兰香愤然的表情缓和下来,她勉强挤出笑容,苦涩地说道:“对不起,宜室。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没关系。我们是好朋友。”
“是。”兰香和宜室抱了抱,在她肩窝轻叹道:“原谅我自私,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和盛永伦在一起。我实在不能在失去爱情后,再失去你。”
——————————
宜室放了盛永伦的鸽子,盛永伦自然生气。气了几天,又厚着脸皮去找她。
他被万泽限制自由,不能去学校堵她。骚扰电话可没少往上官家摇。宜室被他搅得烦不胜烦,干脆告诉萍海,从今以后,不管谁打电话找她,只要是男的她一律不接。
她是铁了心,要和他划清界限。
宜室的拒人千里让盛永伦气得肺都快炸了。万泽也是一脸疑惑,“这上官小姐怎么这么拿大?”
“她是被猪油蒙了心!”盛永伦咬牙切齿。
本以为两人经历了生死,感情会比旁人格外不同些。没想到,是格外不同,但不是格外的好,而是格外的差。
他气急败坏在纸条上写下一个名字给万泽,“帮我查查。这个人是什么来历!”
万泽展开纸条,小声念叨:“王焕之。少爷,他是谁啊?”
“你别管,去查就是。”
“是。”
万泽忙着去调查王焕之,盛永伦则忙着接待从广州来看他的盛观恒。唯一的侄儿受伤,不管伤得严不严重,要不要紧。盛观恒都第一时间坐飞机直飞松岛。
极少抛头露面的盛家掌门与大家印象中豪富商人大相径庭。他不高大,亦不留意在衣服和装扮之上。相比一般富人,甚至显得还要朴实无华。这些都是障眼法,是为了躲避绑匪的伪装罢了。
盛观恒深深明白,富人和穷人的区别在于脑子里装的东西,不在于身上穿的衣服。
盛永伦和大伯父相依为命多年,自己刚刚又经历生死。嘴里抱怨,看见亲人还是很高兴的。他的高兴没维持两天,大伯父就做了让他不爽的事。
盛观恒直接去学校为他办了休学。
盛永伦抗议,但这种抗议,再激烈也只能停留在嘴上。大家族里,长辈若对某件事情发了话,基本就是做了决定。这种决定并不需要经过当事人的同意。
盛永伦和伯父一向和睦,这次铁了心,一直倔着,不肯回广州。
盛观恒的态度也很强硬,“阿伦,如果在这你的身份不再是秘密,那么松岛就比广州更不安全。你求的自由也就成了空中楼阁。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添麻烦。而且,太婆现在身体不好,嘴上不说,心里最记挂你。你这次受伤,幸好没有断胳膊断腿。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太婆该怎么办?你就不顾念亲情,多回去陪陪她?”
想到留在广州的太婆,盛永伦心也软下来。退而求其次,只央求伯父让他再留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