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然狗刨式的划了过去,两眼放光的瞅着帝渊。
似乎再说你脱啊你脱啊你把这碍眼的浴袍脱了啊。
大手一伸,黑色的浴巾凭空飞来,提起卿然坐在岸边,不送拒绝的把卿然包的严严实实。
“你干嘛呢!”美男出浴都没有看到呢!把她包起来干嘛!
“泡了快半个时辰了,睡觉去。”
“我不!”她还没有玩够!说着就要把浴巾扯下来。
帝渊也不阻拦,双手抱胸好笑的看着卿然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倒是脱。”
“……”她放弃。
“你脱不脱都一样,你胸前那颗痣已经暴露了。”
“……”这玩意不是帝渊吧。默不作声拉紧身上的浴巾,用眼神示意帝渊你离我远点。
后者果断当做没看见。
大手一捞,奶娃娃落入怀中。
“我就说你对我图谋不轨!”卿然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乱蹦,万一帝渊狼性大发,睡了她怀孕了,那她六岁的时候她儿子就在那叫她妈……
想想都是醉的!
一股热气从脑袋瓜里开始蔓延,很熟悉……
帝渊的内力啊。
要是让人知道有人居然拿内力来烘头发,估计会吐血三升,然后一脸佩服的瞧着,说你真牛。
“头发湿的不能睡觉。”
“那你呢?”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不用睡觉了。
帝渊腾出一只手,一股强劲的内力在他周围散开,墨发如瀑布般的散开,给他冷冽的脸上添了一分邪魅,一分人气。
虽是很美,但是看久了基本就那样了。
卿然抽搐着嘴角,她这把头发要烘五分钟,他那把,五秒钟就搞定。
哎。
这就是有内力和没有内力的区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