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爵掀开睡裙的下摆,拿开她拽住小内内的小手,薄唇勾起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
漫漫把脸埋在枕头上,恨不得这枕头是一堆沙土,把自己埋了。
他把药油倒在掌心,搓热之后在她的PP摔伤之处轻轻地揉着。
手感细腻柔滑……
圆润的形状如花瓣……
他的目光眷恋地描摹她的身体,胸口腾起的灼热一路往下蔓延,直抵小腹,燎原成势。
他也没料到,她对自己的诱惑力、影响力这么大,脱离了他的掌控。
虽然被他这样伺候,心里溢满了幸福,可是,漫漫有一种上刑的感觉,憋得脸红彤彤的。
五分钟好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
“不疼了,可以了吧。”
“好了好了,我真的不疼了。”
“你越揉我越疼……”
她生无可恋地翻滚到一旁,用被子裹住自己。
凌天爵半压着她,指尖抚触她的脸蛋,“脸这么红,你的脑袋瓜在想什么?”
漫漫羞臊地闭眼,“没想什么。你快去洗澡。”
“你让我快去洗澡,是邀请我再来一次深入的灵肉交流吗?”
“你……流氓!”她羞恼地转过身去。
“如果不是我,你应该会摔成脑残。你不应该肉偿感谢我吗?”凌天爵煞有介事地说道。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要怎么肉偿?”
“一天肉偿个七八次。”他靠过去,在她耳边吹热气。
“你……行吗?”漫漫惊悚地颤抖,就算他可以一天七八次,她也会被他压榨成人干的。
“今晚就试试我行不行。”凌天爵扳过她的小脸,一副饿狼扑倒小白兔的邪恶模样。
“不要!不要!我是伤残人士,你不能趁人之危。”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笑着去洗澡,心情格外的好。
第二天,他吩咐周管家在浴室铺了防滑垫。
接下来的一周,凌天爵几次要给她抹药油,她都婉言拒绝,说不那么疼了。
当他把她压在床上办正事的时候,她又说,PP还是有点疼,先让她“养伤”几天。
他知道她害羞,有意躲着,不过没有勉强她。
这天夜里,十点多了,漫漫早早地睡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迷糊地看见屏幕上是林俏的名字,清醒了一点。
“漫漫,梦色出事了……你快到医院来……”林俏的声音非常着急、惶恐。
“梦色姐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漫漫利索地下床,顾不得身上还疼。
“梦色受伤不轻,如果你能来,就过来一趟吧。”林俏匆匆地挂了。
漫漫知道,如果不是事态严重,以林俏的性子,是不会半夜叫她去医院的。
凌天爵还没回来,想必是忙着公司的合作案,这几天他一直早出晚归。
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漫漫顾不得这三更半夜的,让周管家安排车送她去医院。
周管家在她走了之后,立即给凌天爵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