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羞恼地打他,浑身酸软,“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又困又累,你饶了我吧。”
凌天爵邪肆地笑,“只要你说一句让我开心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睡觉。”
“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呀。”她故意装傻。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以前你不是说我很笨很蠢吗?”
“……”
他的唇角颤了颤,给自己挖的坑好像有点多了,他在她耳边沉缓道:“不说也行,我跟你激战一百八十回合,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漫漫打了个冷战,感受到致命的危险。
凌天爵狠辣地横冲直撞,“说!”
“我喜欢你,凌天爵,我喜欢你……”她窘迫地说着,声音细小如蚊蝇。
“听不见。”
“凌天爵,我喜欢你。”漫漫羞恼地说出来,眉尖红彤彤的。
她不甘心,在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下。
凌天爵的眼梢拉出一丝愉悦的弧度,任由她咬。
咬够了,她抬起头,“你不疼吗?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更喜欢你咬……”他把她的脑袋瓜往下压一点。
“你滚!”漫漫气得磨牙。
凌天爵捧着她的小脸,啃吻她柔嫩的唇瓣。
这夜,她不知道在浴室折腾了多久,只记得自己酸软无力,被他抱着冲澡,被他抱回床上,被他抱着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全身酸痛,连走路都不舒服,变成伤残人士。
凌天爵已经去公司,周管家在她吃饭的时候说:“漫漫小姐,凌先生说,您可以出门。”
漫漫心花怒放,昨晚把他喂饱了,让他开心了,所以他下了特赦令?
饭后,她立刻打车去看望叶梦色。
恰好,林俏也在,三人一起嘻嘻哈哈地闲聊。
叶梦色知道自己的伤情,可是并没有多难过,也瞧不出强颜欢笑的痕迹。
“梦色姐,只要你好好养着,会好起来的。”漫漫宽慰道。
“做了这行,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有多少人可以一身轻地上岸?”叶梦色苦涩地笑。
“皇庭那些上岸的人,哪个不是一身的妇科病?”林俏也苦笑,“漫漫,你没入行,在皇庭才待了三四个月,不了解是正常的。”
“幸亏你遇到了凌总,你跟了他是对的。”叶梦色吸吸鼻子,把眼角的泪花憋回去,“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心里有数。老娘再干个几年就金盆洗手,存一笔钱吃香的喝辣的。”
“梦色,我还是要跟你说,少招惹霍少。”林俏担心地劝。
“我知道,你们心里一定骂我犯贱。明明知道霍少是什么样的人,还巴巴地往上凑。”叶梦色凄涩道。
“梦色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漫漫的眼里藏着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