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纪秋兰淡笑,怪话没怪意,“所以说他心思深沉呐,连我都被算计。”
“估计,他猜到你太奶奶会把你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把你塞给我,好让我自个儿承认。”
因为这种事,作为晚辈是不好直接开口问的。
夜千宠却不理解,“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还非得您认?”
伍纪秋兰淡笑,并不生气,看了寒愈,“要不你问问他,还有什么目的没有?”
她瞥了一眼,懒得问。
只放下杯子,“总之就是我死心了,你们聊吧,我去洗澡。”
走之前她没好意思把那束花带到卧室去,看了看,犹豫了一秒,还是空手走了。
伍纪秋兰看着夜千宠上楼,收回视线,才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寒愈知道在问他和她的关系。
但他还真回答不上来,要说感情,由来已久了。要说关系,不足三个月。
就像千千说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普通、平常的男女朋友关系,也没有明言确定过,怎么回答?
见他不说话,她也不多问私事。
只道:“既然已经断了她的念头,你的想法,没那么简单吧?”
寒愈开门见山:“乔鸣和前副关系很深,我不希望查前副牵连到您。”
这话让伍纪秋兰淡淡的一笑,“那你尽管去查,我和他什么往来都没有。”
又提醒:“但你要防着他,既然你都知道查他头上,就应该知道他对你的敌意有多大?”
寒愈点头。
可能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看了看他,“他对你之所以那么大敌意,主要是我们这一辈的积怨,当然,也因为你树大招风。”
他光一个第一集团,就会让乔鸣、前副这种人一年少赚多少?
许久,寒愈低低的问:“您刚刚和她说的,是真话?”
伍纪秋兰一笑,“难道我专门诓幺幺,就说你是亲生的?”
其实她知道,寒愈这人外表比谁都刚,可他也是人心肉做的,对他从小认为自己父母早逝的人来讲,多一个亲人的那份依靠,是一种精神支柱。
“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该尽的孝你也没少,往后让幺幺住我这儿,我也就不怕寂寞了,好事!”她道。
闲聊结尾,伍纪秋兰才问他,“这次过来住多久?”
寒愈看了楼上,“送她回学校就走。”
既然这么说,那说明没几天就会把要要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