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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马车内
女子轻微挣扎无果,气恼道:“松开”
他俩这动作,若是有人掀开马车定会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任凭温香软玉在怀蓝朝桉依旧坐怀不乱,清冷道:“本王若是松了,待那些人杀个回马枪,你不是被逮个正着?”
只是无处安放却唯独那不敢看怀中人的视线多多少少泄露了几分他的紧张。
说着,他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欲打开车窗。
释慕槐阻止他的动作,惊呼:“你疯了。”
“本王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蓝朝桉打量马车四周,就是不敢瞧她。
天知道,当他刚换好衣服她便躲进他的马车时他是有多激动。
她焦急地让他帮她,说自己不小心招惹了这批人,稍后再与他解释。
而后朔道后面有几人在追释姑娘,蓝朝桉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是以出了此计。
释慕槐虽然觉得那些人不敢掀开摄政王府的马车查看,可万一呢?
对方可是荣王府的人,荣王是摄政王的亲叔叔。
时间悄然过去,蓝朝桉估摸着,再这样下去她就会真生气了。
主动松了胳膊让她从怀里起来。
如蓝朝桉所想那样,释慕槐正在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趁机占她便宜,却听见他清了清嗓子道了句:“那些人许是已经走远了。”
肩上的力道也随之撤去,释慕槐寻思:难道是她想多了,蓝朝桉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帮她?
可待到下马车时她便完全打消了这种想法。
蓝朝桉让释慕槐先下马车,可释慕槐下车后发觉她用来扎头发的皮筋掉了,是小熊猫样式的,挺显眼。
打开车帘准备问问蓝朝桉看见没,却刚好瞧见坐垫上的夜行衣。
方才约莫是被他遮在衣物下,所以她进去时并未看到。
又想起她刚进马车时蓝朝桉似乎刚换好衣服,连绶带都没来得及系上,联想到今晚的刺客……
悦风客栈屋内
释慕槐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而后冷冷道:“王爷如何解释?”
蓝朝桉目光停留在面前的人儿身上舍不得眨眼,今晚她未着任何发饰,一头秀丽的头发就这样披散在肩上。
这发质手感定是绝佳,他若是能替她挽发就好了,然后为她戴上清辉龙吟钗。
“本王今晚的确潜入了荣王府。”
在她炽热的眼神下释慕槐有几分不自在,双手拢了拢头发,先前那根没找着,定是逃跑中掉在了哪里。
索性扯下手腕上那根波纹皮筋简单绑住头发。
“所以今晚我是替王爷挡灾?”
瞧着越发凑近的某人,释慕槐双脚抵地连带着凳子防备后退:“作甚?”
蓝朝桉眸色翻涌,定定地看着她:“你受伤了。”
释慕槐下意识看向自己左臂,方才打斗之时不小心被剑刃划到了。
“没什么大碍,我回去涂点药就行。”
蓝朝桉沉默着不说话,突然安静下来释慕槐莫名生出几分心虚,可她又没做错什么,心虚什么!
该心虚的不是蓝朝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