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看到出来方便的勇士没有回去,另外一个站岗的蓝色人种的勇士,向我这里走了靠近。于是我就将刚才放倒的那个人抱起假装半蹲着。那个勇士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桶,然后向我抱起的尸体走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见他离我只有三米远近。猛然间一个起身向他扑去。
蓝色勇士被突如其来的起身猛然间吓傻了一下,瞪着蓝色吃惊的眼睛看着我。可是他刚要张口我的匕首就横扫隔断了他的脖子,飞溅的蓝色血液让我心中有了几丝惧怕。但我怕被人发现还是将他栽倒的身体搂住。(匕首的落刀点与人体结构有一定关系,人的要害一般在身体的中轴线上,如脊椎,心脏,肝脏,咽喉,主动脉,大神经。匕首的用法一般是刺,割,撩,挑,切五大方法,但最多的用法是刺和割。)
等处理了两个站岗的楼喽后,我匍匐在两具尸体中间,注视着蓝色野人的洞穴。看来这帮原始的野人警觉性还是不够高。他们的两个卫兵都被杀了还没有察觉,毕竟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让他们忘记了危险是什么。也许正是扎木龙大叔的被抓才会让他们知道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其他人种,更或者这一次抓住的扎木龙大叔会让他们的文明进步一大步。
这时我已近靠近了他们的洞穴,我握紧匕首在洞口右侧把头探进去看了一下。洞内乌烟瘴气的,发出一股阵阵臭味。突然我听到“哞哞”一声类似牛的叫声,我向那里仔细的看了一下,原来是几个蓝色野人在把牦牛拴在一根石柱上。牦牛简直肥胖得像只象。四蹄像柱头落地,全身黑缎似的毛溜光滑,眼睛怀疑地望着人。时不时的摇晃着身上的毛,凹起的身体抖动起来仿佛每一块筋肉都包着一股力气。正在牛悠闲的发出“哞哞”叫声后,蓝皮肤的野人在牛脖子上“噌”地捅上一根锋利的骨头再插进根管子,张口就喝。看他们满足的样子,我的胸口泛出了阵阵恶心,别提有多难受了。
(牦牛是高寒地区的特有牛种,草食性反刍家畜。牦牛是世界上生活在海拔最高处的哺乳动物。主要产于中国青藏高原海拔3000米以上地区。适应高寒生态条件,耐粗、耐劳,善走陡坡险路、雪山沼泽,能游渡江河激流,有“高原之舟”之称。牦牛全身都是宝。藏族人民衣食住行烧耕都离不开它。人们喝牦牛奶,吃牦牛肉,烧牦牛粪。它的毛可做衣服或帐篷,皮是制革的好材料。它既可用于农耕,又可在高原作运输工具。牦牛还有识途的本领,善走险路和沼泽地,并能避开陷阱择路而行,可作旅游者的前导。)
而愤怒的牦牛被猛然的刺伤,不顾一切的挣扎,终于扯断了绳索,将喝牛血的几个人顶翻。其中一个人当场毙命,另外几个蓝色人马上捡起地上的标枪左刺右勒。可牦牛,不是一般的牛,很不容易驾驭。它疯狂的向着了魔一样,口中发着“哞哞”的怒气横冲直撞,一个蓝色人又被撞翻,顶在牛角上,后面抓着牛尾巴被拖得满地跑。牦牛气咻咻地在洞中蹦跑,口中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露出愤怒的牙齿,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
被顶怕了的蓝种人,望着牦牛那威猛的样子,都害怕的不敢走近去。一阵剧烈的响动后,山洞内乱作一团,迅速就跑出来许多蓝种人有男的,有女的,有高的,有瘦的他们手中有拿标枪的、有拿在棍子上绑着锋利的骨刃的、还有拿原始石锤的,装束形态各异,脸上的纹饰各有不同。把牦牛围在洞中间,口中喊着“喝喝、、、”的号子,他一下,你一下的向前冲,刺击打着牦牛。
不过发怒的牦牛哪顾上这些,犟牛一边颈,性子更加的倔更加的匆匆欲动。蓝色人想靠人多制伏它,办不 到,因为牦牛早已失去了控制,什么样的疼痛都已经抛于脑后。有力的牛角把一个个的蓝色人撞到,奔跑的牛蹄子踩踏了躺倒的人群。蓝色的血液染红了整个山洞,十几具尸体东倒一个,西竖一个,左躺一个,右压一个使得整个山洞混乱不堪。
但牦牛最终还是被疯狂的杀害,看到残忍的一幕后,我的心感觉发冷。这帮蓝色人的素质实在高,常年在高原的野外生活让他们没有脱离原始人类的本性。
我慢慢的离开洞口,找到潜伏的扎莲花。
“龙翔大哥你怎么了?难道我阿爸已经、、、、、”
“不,不是的,你阿爸估计还被他们关在洞里,刚才我杀了门口的卫兵,要救你阿爸看来只有等晚上了,主要是我们现在在寒冷的天气中怎样才能等到晚上。”
不要担心我知道这附近还有一个洞,是我和阿爸经常待的地方。扎莲花道。
随后我便跟着扎莲花的身后绕了几座雪峰后,只见山这边千里雪域一望无际,断崖峭壁,好像是谁用巨斧砍去了一半,直上直下,险峻陡立。凹槽出了一条大峡谷,雪色的白直接通往山顶,而我们走过后的脚印好像雪梯一般,远望像一条白色的带子萦绕在群山之间,又像舞蹈演员手中飞舞的彩带,忽高忽低,弯弯曲曲地回旋着。被踩过后的路窄得像一根羊肠,盘盘曲曲,铺满了印记,而且时不时遇到打滑的积雪,滑漉漉的,脚底下直打擦痕。走在浑沌的雪域高原上,我们的渺小似乎才能托过她冷峻的外表而听到他深层里生命的喧嚣,它不同于真正的高原大陆,在高原大陆上,一切生命都是坦露无疑的;而在这里,一切都被那层混沌不透明的白雪冰川包裹着,内在的生命的冲动只是偶尔变幻层层冰川若隐若现;在这里,一切都是雪白的、辽远的、空灵的和变化不定的……别人都无法真正的窥见雪山的内心,对它会产生一种渴望,想深入它、洞悉它复杂莫测的白雪世界。
就在那像乌云一般的陡崖上,有一条像天边闪电似的若隐若现的山洞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个山洞,似一根细线从绝壁上挂下,风一急,好像会吹断。山洞伴着缝隙,好像自己也在不懈地向高处攀爬,一直延伸的很深很长。万雪竞秀的石笋,就像梦一样,缭绕着你,尽显眼前。深不可测的石洞,寒气缭绕。但似乎与外面的天气产生了天壤之别,一冷一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地方,扎莲花你们放牧经常到这里吗?”
“偶尔,这里是我们藏民的圣山,每次放牧除非特殊情况才躲进洞里,今天为了救父亲,我们又要回复体力,如果要坚持到夜晚,我们现在只能赞助一晚。”
“这洞有多深?为什么离蓝色人种的洞穴不太远”我问。
“哦,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记得阿爸说山洞是圣山,是我们牧民的我居所,我们要用虔诚的心对待圣山,所以圣山有多深,我还真不知道”扎莲花道。
看着扎莲花诚恳的合并抱着双手,我真为藏民的迷信感到一些无奈。
我便打着手电,向洞的深处前行。扎莲花看到我往洞的深处,一脸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