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嘴说出这些,刀神淡淡的笑:“搜查是可以,但要是搜查不出来将军的东西,那又该如何呢?”
“搜查不到东西,那又如何,本将军是这里的行政官,谁要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可可因道。
“将军您可别忘了我们是杀手,不会向任何人妥协的,你看着办吧!”刀神道。
话后只见刀神便拿出了枪一枪打到了可可因的脚下,他开口道:“兄弟们,今天有人说要搜查我们这里,你们答不答应。”
而可可因被刚才打在地面上的一枪猛然间吓了一大跳,扬手让几个卫兵把自己围住向退。
这时大嘴看到了可可因这老鬼有些胆怯了,便趁着许多兵不注意的情况下。
“大喝一声他妈的,惹我们将军,然后夺过了一个卫兵的枪。率先向杀手组织的开了一枪。”
瞬间两帮人二话没说就开打了,而大嘴和坎德趁机躲过了人群。和坎德跑到门口后,大声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里面的人要杀将军。”
而守卫在达旺寺庙外的卫兵们听到有人要杀将军马上一拥冲进了达旺寺。
大嘴趁机向天上打了一发信号弹。
“翔你看,大嘴他们发信好了。”刘燕道。
我听到刘燕的话的同时也看到了信号弹。于是我们按着事先准备好的冲到了达旺寺的后墙。一起猛地的开火,在两拨人的侧面发起了突然袭击。
炮火耀眼,后来阻断了我们的视线。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在我们头顶上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在天空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子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去。灰色的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枪在摇晃,射击,退弹,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东方,是极其剧烈的爆炸,南方,还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马克沁的子弹,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
此刻可可因部和杀手组织死伤都很严重。就在这混乱的一刻,父亲拉了拉我的袖角道:“翔快停下枪隐蔽,你看那里。”
这时候我向父亲指的地方看去,又一大波的可可因部队的兵冲了进来。而此时的可可因早已双腿被打残,在许多士兵的护卫向达旺寺庙的大门口冲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在达旺寺的大门外冲上来许多藏民,他们有的拿着猎枪,有的拿着农具冲上前去和可可因的军队混打成了一片。
一旁的大嘴看着焦急道:“龙兄怎么办,群众也掺合进来了。”
我道“不能伤到群众,你们几个过去支援农民。爸、刘燕咱们打这里。”
寺庙门口的打斗中可可因被群众活活踩死。没有什么比一群怨气冲天的群众更不要命了。他们抢着去拿武器。他们叫喊着,奔跑着,有许多倒了下来。这些被打倒的坚强藏民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们为了保卫自己宗教的信仰拿起了最没有杀伤力的农具和拿着真枪实弹的可可因军队开打了。有些爬到了的人从地上里起来,又再次被打到,又爬出来,不知所措地在战斗中乱窜撕扯。许多人互相呼喊呐喊着。这是一场悲渗的战斗,连妇女和小孩也卷在里面。呼啸着的子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黑暗。枪弹从每个黑暗的角落里放射出来。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有的人和阿三兵纠缠在一起,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阿三兵惊跳起来害怕了。人们践踏在受伤的人身上。地下到处是**声。这些人惊惶,那些人死了的人。兵士和藏民扭打着。在这一切中,有些人还抱着阴沉的冷漠态度。一个女的靠着一垛墙坐着,手中还握着镰刀,她跟前的一个男人一条腿受伤了,也背靠着墙,一面流血,一面镇静地给马枪装上子弹,向前面黑暗中放枪。有些人卧倒在地上,把枪放在混乱的人群开放。不时爆发出一阵喧闹的喊声。
杀手组织人的机枪疯狂地扫射着。许多爆炸开的黑色烟柱子,在直径有一哩来宽的、已经被打得坑洼不平的寺庙墙壁上,象旋风一样向空中卷去,进攻的人浪散开了,翻滚着,象水花一样从弹坑旁边分散开。
我和父亲刘燕拿着手中的枪不停的打着。 手雷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紧地扫荡着整个达旺寺庙,许多人的斜着被炸飞出起来、刺耳的尖叫声越来越密地泼在进攻的人的身上,贴在地面上的机枪火力越来越残忍地扫射着。他们打击进攻的人,不许进攻的阿三兵靠近铁丝网。果然就没有能靠近。阿三兵的尸体铺满整个寺庙院子。
看着时机成熟,我拿起的巴雷特,瞄准碉堡上的几个机枪手,将他们击毙。
这时候在我的耳朵传来有人喊“墙外边有狙击手”
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数飞击的子弹,超向了我们这里。
看着一旁的父亲和刘燕不断的扣动机枪的扳指,“塔塔”的子弹飞溅着。突然一声划破天际的狙击枪子弹从我耳机划过,飞向了身后为我掩护的父亲。
“爸,趴下。趴下”我大声的呐喊,整个声音和空气凝固在一起。
但我最终看到的是,父亲的胸口中枪倒地的身体“噗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