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枪响的大概位置,我将身后背包打开后,将10式狙击枪用绳子往紧绑了一下放在了背包外面。从盒子内拿出了那把巴雷特。
找到一处绝佳的狙击点,观察周围的情况。突然在我的镜孔中印入了父亲和刘燕的身影,他们两整被一帮人追着。
这一刻我异常的高兴,父亲找到了刘燕。看来刘燕和父亲也发现了达旺寺庙的异常,估计也是为了探查里面的情况从而被人后面的人追杀。但身后的这人,人高马大,身体巨胖,虽然一身肥肉,但还是拿着枪带着二十几个手下追击父亲和刘燕。
于是我将狙击点瞄准的他的脑袋,刚要开枪突然在我的视线内印入了一帮印度兵的身影。这帮向猴子骑马的长矛兵,一个个的冲上前去刺倒了追击的人。
而那个大胖子几拳打到了几个骑马的士兵,被拳击后的印度战马也瞬间倒地抽搐死了,然后大胖子捡起了地上的枪,一阵乱射后。首先冲过来的这队长矛兵全部毙命。就在这个时候我扣动了扳机,但此时大胖子的身前刚好站起一个小弟。
在狙击镜孔中,我看到了子弹打爆那个小弟的脑袋。而大胖子与此同时迅速找到了一处掩体,不肯出来。
而在我打出这一枪后,这帮阿三的兵都调转了头,冲向了我这里,铺天盖地的子弹也随之而来。
看到汹涌而来的印度兵,我不敢恋战,收好了枪,便迂回的靠近父亲和刘燕的位置。
奔跑中,我不断的控制和印度兵的距离,尽量让他们追不到我,但又很容易追的位置。躲过了一波波子弹的攻击。
慢慢的我跑到了父亲和刘燕跑上的那个山坡。而阿三的兵仍旧向疯狂的牦牛对我紧追不舍,终于我在半山腰上发现了一处绝佳的掩体,心中默默的数数一、二、三等到第一队阿三赶到后,猛的站起身子,“刷刷”几下将自己有限的手雷扔了出去。
“佟佟”的几声爆炸后。这一队的阿三几乎全葬送在了我的手雷下。我用狙击镜孔看了一下另外一队阿三的兵卒与我 有多远,初步断定大概三百米。
我屏住呼吸,仔细的区分带队的长官。在他们每个人的头上都送去了一个子弹。
瞬间,这一队的阿三兵卒散乱开来溃不成军。慢慢的退了下去。
随之而来的就是装甲车的炮击。片片掀起的泥土,碎石在我周身不断的飞溅。整个雪坡都在一层飞雪与灰土的包裹中。火药味、血腥味、泥土味、、、、、、
等炮弹停止后,我抖了一下身上的泥土,然后滚到上坡路的中间安下了一颗地雷。然后深呼吸提了一口气再次向上爬。不知爬了多久,我向下望了一下,又一队阿三兵冲了上来。此刻他们据我大概1000米,于是我在山坡的缓角边又安了一颗地雷。这时时候第一雷响了,我不敢久留。便以多年的侦查的经验看是否能找到父亲和刘燕的踪迹。
终于在一处雪峰树林的边缘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身后的兵还追着我,于是我改变了方向,继续向上坡爬,等把印度兵甩出一段距离后,我在这里又安了一颗地雷。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了一处峭壁不是很高,这里刚好是追兵的盲区,心想只要爬过这处山峰后我就可以绕到另一个山峰。
我给自己打气,做好了攀岩的姿势。雪域的岩壁攀爬的难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没爬一米都要付出比常人多出几倍的力,喘息是我此刻最大的敌人,呼啸的山风异常的冷。但我必须在阿三兵的第一排尖兵赶到后,爬过那个山峰。我是在与时间在做斗争,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山腰中间地雷爆炸的声音。虽然雪域的雪坡行军困难,但我敢肯定的是他们在半个小时之内一定会赶到这里。而我眼前这处只有15米高低的峭壁却让我爬了这么久。我不能被眼前的困难吓到,我要加快速度。
我知道攀岩“抓,抠,拉,推,蹬,跨,挂,踏”几个基本动作不管哪一个,都对攀爬者身体的协调能力,柔韧性及体能有着极高的要求。攀爬自然岩壁,则更为攀爬增添了诸多不确定性。风速,温度,湿度,岩壁稳定程度等等,在这时都成为了关系到攀岩者生与死的重要因素。攀爬者要合理智慧的选择路线,更要有随机应变的能力,在特定的条件下,作出正确的判断,执行正确的身体动作。
所以我必须冷静,冷静,还是冷静。我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失误。一旦失误,终极惩罚就是就是我的生命。我深徒手攀岩不允许后退,因为后退的难度远远大于继续向上。一旦攀上岩壁,便无法再回头。在我的字典里只有“前进”两个字。
人有七情六欲,这些本能的感情表现和心理活动使人所以成为人,但也是人一切烦恼的根源。当一个人遇到困难挫折,困顿迷茫,无法承受时,宗教信仰就是最好的寄托:把一切身上不明未知和恐惧的包袱丢给上帝,然后大踏步的前行。但我却向伸出双手的神投去轻蔑的一笑,扭身拥抱岩壁,将后背和屁股对着上帝,独自去承受一切向自己碾压而来的压力和恐惧。
阿三的兵越来越近,我距离峭壁的顶端还有3米的距离。此刻也许在神看来,压力和恐惧就是吞噬我的手段,只有他神的庇护才能让我爬上顶端。但我今天就是要和这掌管生命的刽子手赌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