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寒芒一闪而过。
“啊!”
伴随着痛苦的呼叫,一条血红软乎的舌头从男人口中滑落。
“呜呜!啊!”
男人只觉得嘴里冰凉,舌根突然涌出大股大股的血。
他捂住喉咙残喘痛呼,呛得几乎原地晕厥。
“叫得真难听啊,需要我教你?”
傅怀斯脸色冰冷,竖着握住军刀狠狠插穿地上的舌头,重新塞进男人嘴里。
“呕。。。。唔!唔唔!”
男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却只能被傅怀斯按住头顶和下巴,帮他咀嚼。
牙关猛地合上,又迅速松开,硬生生将自己的舌头咬得稀巴烂!
一滴碎肉溅到傅怀斯手上,他嫌恶皱眉,将人甩开,接过周力递的纸巾擦干净。
他骂了声,“贱骨头。”
傅怀斯将纸巾揉成一团,塞进男人衣领里。
直到此刻,满腔怒意才勉强熄下去。
这群废物。
要么是冲着他小妈来的,要么是冲着他来的。
只要有心查,能查到这辆越野是他的,将秦绪认作他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亦或者。。。。
冲着他们两个来的。
邱、承、安、
脑子里浮现出这三个字。
傅怀斯弯唇笑了,笑得格外好看。
真。。。。真瘆人啊。
周力搓下手臂,有些害怕地扭头,刚挪开眼就听见傅怀斯冷声命令。
“收拾好东西,警察要来了。”
“是。”
他立刻去办。
傅怀斯扔了刀,回到吉普车。
刚靠近,就看到防弹车窗上映着道黑色的影子。
他打开门,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搁车窗上晃,明晃晃地偷看。
傅怀斯眸色一暗,问:“看什么?”
沈鸢只觉背后一凉,僵硬扭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她讪笑两声,立刻乖巧地坐了回去。
“没,什么都没看到。”
这玻璃这么厚,能看到什么?
只能听到瘆人的哀嚎声,想也知道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