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话一说完,姚思思看了一眼司徒夜,很快有扭头看向别处。
对司徒夜接触的不是很多,更谈不上了解,当听到司徒夜有别的女人时,她突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原本司徒夜口中的玉儿叫的是自己,现在身边有一个女人叫‘何玉儿’,显然以后有人做文章,她也能轻松的逃过一截。
姚思思听到这话显然别有深意。
既然司徒夜已经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却是个丫鬟的身份跟在身边,这好像对女人来说有些残忍。
不忍心,但她不会帮忙,只是因为这是在王权的古代,如同刚才这个女人自己说的那话,显然,有多少女人想要跟在王爷的身边还不一定会有机会,而这个女人轻易的得到了。
不但是定情信物,就连孩子都有了,这有些事情都是早晚的事,何必那么担心。
女人呀,在古代就是一个弱势群体,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对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还是不要同情心泛滥。
如同在不久前看到的那个卖身葬父的女人。
不对…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难道那个卖身葬父的女人赢了,而这个女人变成了丫鬟?
姚思思的脑子天马行空的开始想着,更是在脑中恶补一些儿童不宜的戏码,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女人多了,是否就多,自然闹心的事更多。
趁着两人较量的时候,姚思思悄悄的拉了一下太子的手,这个时候,觉得还是太子好,至少他不会像某人那样滥情,也不会像某人那样不负责任。
太子满意姚思思的表现,做了那么多,终于成功的在姚思思的心中把某个人彻底的抹黑,为此付出的那些也都值了。
一直在观察着姚思思的司徒夜看到他们此刻的亲密让他的心里又说不出来的痛。
想到当初他可是把那玉佩送到了姚思思的手中,而这个时候玉佩竟然被另一个女人拉着找到皇上哪里。
一个普通的商人之女如果没有人在背后帮忙,是如何进宫,是如何见到皇上,而母妃又是如何得到消息,所有的一切,在司徒夜看来,虽然这都是太子做的,但也不能否认其中姚思思也占了一定的份量。
难道在姚思思的心中他就是这样一个随便的人,还是在她的眼中只看到太子,以至于在讨好太子的时候,让他陷入到两难的局面。
要知道所有的一切他都没有准备,要不是几天来他的努力,怎么会让何玉儿这个女人变成他的丫鬟,其中付出的多少,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曾知道,而他一直努力保留那个位置,难道这个女人就不知道他真正的用意?
恨过,恼过,气过,伤心过,可这一切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心。
其实这时的姚思思也是被冤枉的,当初发现那玉佩的时候是在司徒秋荷还没有出嫁前的百丽殿,本能的因为这是司徒秋何的东西,自然没有怎么在意,再就是后来玉佩被太子顺走也没有发现,而太子到底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一直放了这么久,再次拿出来的时候,自然是有了完全的计划,任凭司徒夜怎么努力想要那么简单的结揭过,那自然不是那么简单。
原本就是太子为司徒夜量身定做的,自然做了周密的计划。
这时的何玉儿连她手中的玉佩是怎么得到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只是当面对争夺家产的时候,她不得不来到这个权利集中的京城,只是因为她的大哥已经来到京城,如果她不做些什么的话,那么她这庶出的女儿,早晚会被某人赶出白修山庄。
原本的计划都好好的,可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展的这么顺利,顺利到她都不相信自己的好运,可是一切的好运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庆幸的时候,却看到了传说中的三王爷。
三王爷的出现,几乎在立刻打碎了她的美梦,更是让她经历成不如此的几天,今天能站在这里,她是咬牙过来的,要不然她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不过,只是几天的时间,她真的体会到一个男人狠起来的时候,真的可以狠到什么地步。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撑不下去,本以为死是一种解脱,可她连死都没有资格的时候,她绝望了,现在是恨意支撑着她来到这里。
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为何同样是女人,有人被人捧在手心里,她却活的那么卑微。
跪在地上的何玉儿,感觉到有股热热的暖流涌过,很快跪在地上的腿竟然有血迹印出,可她只能跪着,只是因为这就是有人想要看到的结果。
姚思思是个女人,在看到这个何玉儿全身散发着莫大的哀伤,紧接着问道血腥的味道,看来一眼周围,最后把目光看到跪在地上的那女人的身上时,姚思思突然知道这是怎么了?
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始终没有,但有人有了孩子却不知道珍惜。
看看跪在地上的何玉儿,再看看冷血的司徒夜,姚思思本能的往太子靠近一步,就连拉着太子手的她也在渐渐用力。
太子没有想到司徒夜真的可以这么极端,可,就是因为这样,让太子觉得不喜,他执意带着人来到他的面前,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看看这个女人的下场。
果然,在万全准备之后,司徒夜还想着反击,而且还是用这么极端的方法,但这更是说明出他的决心,一个到现在还不死心的男人,真是讨厌,不过幸好姚思思已经对司徒夜改观了,至于那原本还算是有一点的救命之恩,他很快会让最后的一点也从姚思思的心中抹去。
如果一切都是有预谋,那就不会有什么救命之恩,现在的太子最讨厌的就是这几个字,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听到灵雅公主的救命之恩之后那么反感的原因。
“思儿,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知道不舒服的原因,太子拥着姚思思就想要离开。
司徒夜看到太子想要离开,那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让司徒夜奔溃的元凶,而此刻有人想要离开,他怎么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