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后却在她之前不急不慢的说:“这件事,本宫并不打算让你告诉覃王。”
孟漓禾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就听皇后继续道:“此事事关凤公主清誉,他是男子,不方便知道,所以本宫才请你来,秘密调查。”
一句男子,将她的后路全部堵住。
然而,孟漓禾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她总觉得留在这里,绝不只是查案那么简单,虽然她也想不出这些人的目的,但是,却清楚的知道,她面前的这几个人,除了那个神秘的侍卫,其他人是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的。
所以,她想了想又说道:“那既然如此,不如由儿媳指定一个擒贼方案,待捉住后,儿媳再亲自来审……”
“覃王妃!”皇后这次整张脸都沉了下来,厉声打断孟漓禾的话道,“凤公主乃我国贵客,不过是请你留下来协助报案,本宫这皇后的命令你都不听了?”
孟漓禾的心沉了沉,皇后若是以身份来压她,她的确一点辙都没有。
既然这样……
孟漓禾只得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利益。
“母后,既然如此。那儿媳愿意留下,只是,既然**贼可能会来,那儿媳希望将暗卫调回。”
皇后终于脸色缓和下来,却不在意道:“不必,此事少一人知道便少一分走漏风声的危险,而且,你不必担心,因为这**贼,只挑处子。”
孟漓禾脸上倏地一变,她不说还好,说了更可怕了好吗?
她又没有和宇文澈洞过房,也是结结实实实实在在清清白白白白净净的处子之身好吗?
不过……对了!
孟漓禾眼前一亮,又说道:“但是母后,儿媳若是住在王府,贼子或许不会如何,但这里,他并不知……”
“不必担心。”皇后有些不耐,不过还是说道,“那**贼厉害就厉害在,他可以分辨谁是处子,所以你多虑了。”
孟漓禾脸顿时白了白。
这个竟然也可以分辨?
难道,是那种小说里练邪功的,专采阴补阳什么的?
那她,不是真完了?
下意识捏了捏袖口里的铃铛,孟漓禾完全说不出话。
因为,她没办法反驳。
当年,落红已经验过。
如果现在说自己与宇文澈还没有夫妻之实,那当日就是欺上之罪。
孟漓禾偷偷的看了看皇后,难道她是故意试探自己?
只见皇后脸上露出诸多不耐烦,但却没有其余的表情。
孟漓禾又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记忆里,皇后对她的恶意一向从不掩盖,若是只是试探这件事,应该不会做的如此随意。
那么,也就是说,这一次,皇后倒是误打误撞,刚好撞到她的弱点上来了?
她这个运气,也真够差的。
孟漓禾不再多说,眼下,她只好认命,希望,如他们所说,**贼对凤清语还没有得手,应该没心思找第二个人。
而在他得手凤清语之前,一定会被他们制服,这样,她还可以安全。
皇后的神情愈发不耐,孟漓禾咬了咬牙,终于低下头说道:“回母后,儿媳……愿留下。”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此时她低着头,从皇后的角度,并不能看见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