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禾颤颤悠悠的解着衣服,紧张的连呼吸都快停止。
她活了两世,这还是第一次扒男人的衣服,而且还是在这种容易产生遐想的情况下。
要是明天宇文澈醒了,估计会气死吧?
不过,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谁让这家伙不听话呢?
慢慢的,里衣终于全部打开,宽阔的胸膛就在眼前一览无余。
孟漓禾却倒吸了口凉气。
因为那胸膛之上,抛开错杂的一些细碎伤口,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几乎斜跨整个胸膛。
虽然不是特别深,到不了那种皮开肉绽的程度,但这种程度的伤也足够厉害了好吗?
这若是在现代,她可以保证,凭这道伤,可以在医院开到至少一周的请假条用来养伤。
这个男人,真是太不把这个当回事了。
而且,看他这伤口清理的程度,这男人是有多丰富的受伤经验啊?
竟然清理的还挺彻底,就是除此之外,没有再采取任何措施了。
叹了口气,孟漓禾赶紧拿出方才从太医那里要来的药膏。
那是她方才去医馆时,借口刚刚在山上不小心划伤了脚踝与太医所要。
而果然如宇文澈所说,这些人听到她受伤,一个个甚是惊恐,若不是她说只是很小的伤,不方便他们查看,她丝毫不怀疑,这些人要一个个摩拳擦掌过来为她上药。
不过还好,也因此,她得到的都是好药,量也够足,包扎的东西也拿来了不少,若不是这古代衣袖够宽大,方才进屋时,都不一定可以藏的住。
既然不需要再清理消毒,孟漓禾用指尖蘸了一点药膏,直接往伤口上轻轻沫去。
冰凉的药膏落到前胸,却很快又从指尖传来淡淡的温度,接着慢慢延着伤口下滑。
大概是因为够轻,所以伤口并不觉得疼,反而因为药的作用,很快缓解了原本的痛意。
宇文澈却差一点装不下去破了功。
因为他只感觉到一阵酥痒的感觉从胸口传来,接着,一只小手盖在的胸膛上,另一只继续延着伤口慢慢划下去。
大概是因为胸膛太宽阔,孟漓禾够的有些辛苦,因此她干脆一个跨步,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反正,这家伙也被催眠了,明天打死不说就好了。
宇文澈差点一个下意识从**上弹起,这女人这姿势……根本就是在玩火!
任哪个正常男人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两只手还不停在胸膛上摸索,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你喜欢的人,都不能忍吧?
这女人还真的以为自己的催眠术是万能?
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对一个男人上下其手了?
如果对别的男人,她难道也要这样吗?
也许,他该把她那铜铃偷过来……
宇文澈咬紧牙关忿忿的想着,尽量想些其他的事转移注意力,不然这拼命在自己身上点火的人,很快就会被他的火焰烧死。
他甚至一边念清心咒一边庆幸着,幸亏没有告诉她腿上也有伤,不然,可真的……
然而,这个念头还没想完,他就感觉,孟漓禾前倾在他身上的上半身忽然抬起,手也从他胸膛撤离,接着,就听她吐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终于上好了,也不知道这腿上有没有受伤,好像也有血来着吧。”
宇文澈额头止不住的跳了跳,咬牙咬到青筋直起,被她扒掉裤子,这个念头光是想想就要血脉喷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