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树闻到了中药味,睁开了眼睛。
他坐了起来,头疼欲裂,身下潮湿的褥子提醒他昨晚可能又做梦了。
按照于伯伯教的穴位自己按揉了一会儿,头疼的症状渐渐减轻。
何树打起精神,下了床,推开半掩着的房门,听见厨房传出了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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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爸,怎么起这么早?”
“睡醒了?我估摸着你这个点儿差不多醒了,药也凉得差不多了,来,赶紧喝。”
何树抿了抿嘴,走过去端起碗,憋着一口气把药干了。
脸上还是没忍住有些表情抽搐,于伯伯的这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黄连,苦的要人命。
强吞下去,有点要往上返的感觉,赵奇水赶紧递过一碗凉白开,何树喝了几口往下压。
“还有冰糖,你含一个。”
何树摇摇头,转身去洗手间洗脸。
赵奇水叹了口气,他大舅说的没错啊,这是病得严重了。
昨晚他去何树房间好几次,这孩子一直做噩梦,他叫了两声都没叫醒,也不敢大声把他吓着了。
这可怎么办?赵奇水又想着给何树找个大仙儿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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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吧,信则有,不信则无。
大城市的人没有见过都说不信,可赵奇水出身农村,小时候可没少见。
就说以前他家后院的老邻居,清早在草垛抱草,感觉里面有东西,拿了棍子抽了一下,结果跳出来一只黄鼠狼。
当天晚上这老邻居就“疯”了,手舞足蹈的在地上跳。
转头家里人找了个懂的人来,在草垛后面找到了那只黄鼠狼,正跟人似的立着两条腿,手舞足蹈。
动作跟那个疯了老邻居一模一样,被人吓走后,那邻居也就好了。
你说这些东西怎么用科学去解释?因此赵奇水也是多少信一些的。Μ。
尽管后来他儿子丢了之后,也找人看过,算过,都没什么用,不过他心里还是对小时候亲眼所见的事情有一定的信任度。
可惜的是现在不好找那种真有道行的人了,老一辈都死的差不多了。
那些现在比较出名的大多都是骗子,这点赵奇水也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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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他得给老家那边打电话,让他们多帮忙留意一下有没有这方面顶厉害,真有点神通的,给何树看看。
爷俩吃过早饭,赶了个大早去楼下理发店理发去了。
刚开门,还没什么客人,不用排队。
赵奇水头发本来就很短,随便修理了一下,何树最近都没理发,已经长到快盖耳朵了。
最近睡眠质量不好,脸色也不好,头发一长显得整个人都有一种忧郁脆弱的感觉。
剪短后,立马就精神了不少。
何树挺满意的,赵奇水也满意,爷俩清理了发茬,付了钱高高兴兴的出了理发店。
“干爸,我送你去店里?”
“好,今天约了苗苗吧?好好玩。”
“嗯。”先开车把干爸送去店里,何树到了夏苗家楼下才给她打电话让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