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一挥手,
“嗨,你个毛头小子,家里妻室都未娶,能有什么事?
哎,对了说到妻室,你猜我这次回来,路上遇到谁了?”
苍楚漓冷眼看向林峰,
“从南境回京的路上,我碰到你舅母啦!她们也准备回京呢!
那车多人多的,不知道带了些什么好玩意,
我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你舅母就在后面,估计过两天也快到了!
她还说回来了定会宴请亲朋,
明煦,那我们就到时候再叙啊!”
林峰说完又大笑着找别的同僚叙旧去了。。。
这两天苍楚漓上朝并未骑马,
待上了自家车厢,墨白将手炉交给他,
“将军!最近逐霄都不怎么肯好好吃饭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之前吃的好好的,这两天食量减了不少,怎么喂都不吃。
可给马倌愁的,找我说了好几回了。”
“回去看看。”
说话间,苍楚漓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便问墨白,
“这什么味道?”
“嗯?味道?没什么味道呀?”
墨白皱着鼻子到处闻。
墨青猜测道,
“将军说的可是那手脂的味道?”
“手脂?”
苍楚漓疑惑的看向墨白,
“啊,对!是阿衡姑娘做了些手脂,给府里人每人分了一瓶,
还交代冬天洗完了手务必要涂上,能防止皴裂和冻疮,
您别说,抹上还真的挺润的!
您看看,我这手,前两年干裂的地方都好了不少,我就坚持抹着了。”
苍楚漓看了一眼,又将他伸到面前的手推开,想了想问,
“你之前生冻疮的地方感觉如何?”
墨白老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