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看着秦泽和父亲,一脸不解。
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哭。
他不知道秦泽究竟想做什么,你说他在羞辱自己,但他并没有。
……
……
陈九擦干泪,走了。
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海,多一句解释都没有,就那样简单的走了。
秦泽再次恢复他以往嬉皮笑脸的模样,笑盈盈的送走了陈九,回来给陈海后背上的伤口涂药膏。
“我自己来吧。”陈海抢过秦泽手中的药膏。
秦泽见状,不乐意了,又把药膏抢回来。
“废话。”秦泽道。
“不是……”陈海气急败坏的说,“那你到是把药膏给我啊。”
“你说的不是脱衣服?”秦泽一脸疑惑的看着陈海,“你打算让我给你脱衣服?”
陈海:“……”
“我说的是自己来涂药膏。”陈海红脸喝道。
“哦。”秦泽漫不经心的说,“那我不知道。”
一秒。
两秒。
三秒。
“不是,你药膏倒是给我啊!”陈海有些无语了,他发现秦泽这个人的脑回路真的有问题,想的东西就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等你脱衣服呢啊。”秦泽道。
“我不用你给我涂药膏。”陈海喝道。
“老哥,你看你,这咋还急眼了呢?”秦泽没好气的说,“来,我帮你脱衣服吧。”
陈海赶紧闪开,推开秦泽的贼手。
“诶呀,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脱掉外套,陈海就坐在茶几上,秦泽坐在沙发上,拿着药膏一点点给陈海涂药膏。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