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秦泽又在陈海办公室里臭屁了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屁颠屁颠的朝校园跑去。
下午的三点半整,秦泽还没道学校,门卫那老大爷就已经在门口守着了。
他来来回回的踱步在门口,时不时的看了看那边的街口,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那已经留有不干净颜色的石英表,一副很焦急的模样。
“这都三点半了,人呢?”老大爷嘟囔着。
正说着,街口冲出来一道身影。
老大爷见状,精神头直接上来了。
他赶紧朝秦泽招手,“小伙子,怎么才来啊?”
“哈哈哈哈哈……”秦泽哈哈大笑,说,“遇到了点麻烦事儿。”
“我还合计呢,平时你都很准时的啊。”老大爷进屋,对屋外的秦泽说,“快进屋,我棋盘都摆好了。”
“好嘞。”秦泽笑盈盈的进屋。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老大爷是打心里喜欢秦泽这个小伙子。这小伙子身份不凡,一看就是那种大财阀,不过与那些财阀不一样的是,秦泽这个小伙子是真的低调啊。要知道的是,有些人的低调是装出来了,因为那些大佬知道低调可以为他们带来怎样的收益,至少不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不生事就是收益。但秦泽不一样,他的低调不是装出来的,似乎从他生下来那一刻起他就是这种人,虽说他能驾驭得了奢华的生活,可他喜欢的是这种简单的生活方式。
秦泽坐在棋盘前,撸起袖子。
“来!”秦泽道。
“来!”老大爷战意四起。
两人开始了下棋。
秦泽很精通想起,每次都给老大爷杀的片甲不留。
老大爷那边看着棋盘,不停的挠头,怎么也找不到破解棋局的办法。
不过,秦泽似乎并没有得意,他也是一脸的凝重之色,似乎并不满意现状。
具体不满意着什么,那就有说法了。
秦泽心里嘀咕着,这老爷子心态炸这么好?不应该啊?难道是这段时间给他心境磨练出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耸了耸肩膀,准备大干一场。
这样下去可不行。
这句,老大爷又双叒叕的输了。
“再来再来!”老大爷道。
“来!”秦泽也是战意正浓。
两人又杀了几盘,这几盘老大爷被秦泽杀的直挠头,嘴里念叨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不行啊”,“这棋下的臭了”之类的话。
能看出来,老大爷悟进去了,这会儿开始研究起来了都。
秦泽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这么玩的话可就没意思了啊。
于是,秦泽打算这局开始大量放水。
重新摆起,两人又开始新的一局。
因为秦泽放水的缘故,老大爷频频吃秦泽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