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拧了一下皱眉,什么乱七八糟?听不明白。
“把时悦嘴里的布挖了,我想听她怎么说?你,赶紧的。”
面对一堆来者不善的男人,她不怕也就算了,居然还指使起在场的人来。
西装男愣了愣,这小姑娘胆子是不是大过头了?
被指使的人也愣了愣,看向自己的老大:“要……要照办吗?”
西装男抿了抿嘴,示意:“把布条扯了,还有,不用蒙着她的眼睛了。”
那人手下立刻照办。
时悦终于可以视物,也能说话了,看到时欢居然真的单枪匹马跑来了,气得双眼一阵发黑——这蠢货,太蠢了,今天她俩都要折在这里了。
“时悦,你自己说,你和他们怎么了?”
时欢走过来,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搞清楚。
结果,时悦一开口就一连串抱怨和指责,语气更是恨恨的:“这都怪你,全怪你,要不是你得罪了佟家,我也不至于会另想门路……
“我想当演员,他们需要演员,我就和他们签了合同,他们给我买了不少衣服鞋之类的,说是工作需要,免费提供的,结果,他们要让我拍璜片……”
说到最后,她呜呜呜哭了:“时欢,这全是你害的,如果你能让姐夫帮我把学校安排好,我怎么可能会上这种当……”
靠,时家怎么尽出这种没心没肺的?
她时欢,深。入险地来救人,这死丫头竟不知悔改,还在那里不断地怨怼她,认为她遭遇这一切的起因,是别人造成的。
“妈的,闭嘴,自己没长脑子,怨得了谁?”
时欢直接就喝了一句。
“你……你竟还敢凶我。”
时悦不识相,哭得更厉害了:“时欢,你害惨家里,害惨我了,你知不知道?家里头本来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的,全是你,离什么婚,闹得所有人都兵荒马乱的,你没一个人能过安生日子……”
时欢气得头疼。
不管是时悦,还是母亲,只要出了事,就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身上全无半分担当。
她懒得和她废话,转头又开始指使起人来:“你,把她的嘴给我堵了,吵死人了。对了,眼睛也给我蒙上……”
不想看见那双怨恨的眼睛。
西装男:“……”这个姐姐够狠,竟没一句安慰,还这么凶。
被指使之人:“……”头,你确定她是来救人的?
“时欢,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唔……”
时悦的愤慨声被堵上了,眼睛被蒙上了。
她恨了:这个姐姐,越来越没责任心了。
西装男有衷地表示:“你妹子真的是挺聒噪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吃饱了撑着就爱发牢骚抱怨。祖传的,治不好了。见谅啊。”
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来吧,咱们来谈谈放人的条件……”
西装男也不想再多啰嗦了,道出他把她叫来的目的:“现在,你们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条路,劝她乖乖配合拍片,事后还会有片酬;第二条路,换你替她配合拍片,假戏真做的那种,事后的片酬,我们付给你……”
假戏真做?
他们这是要拍真枪实弹的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