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哪好色,哪阴险,哪怂了?”
和黄璐大眼瞪小眼,眼睛都瞪酸了,于是我又把这个深奥的问题拎出来,继续探讨。
丫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黄璐对我错误的认知给纠正回来,不然这剧情的发展,特么跟我预料的不一样啊。
“我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黄璐语调冷冷的,“你哪不好色,哪不阴险,哪不怂了?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还是说,你故意装作不知道?”黄璐再次把“锅”给丢了回来。
我知道你个大长腿啊,要是我知道,还用得着在这跟你争执吗?我闲的蛋疼啊?
璐姐,你这样玩起来,可就真的没意思了昂。
“璐姐,我是真不知道,我到底哪好色,哪阴险,哪怂了?还请您明示。”强压着心中即刻喷发的怒火,我抽搐着嘴角,双手抱拳,礼貌性的问道。
“你怎么这么蠢啊?自己哪好色,哪阴险,哪怂都不知道,活该被人打成……”
说到这的时候,黄璐才猛地反应过来,我不是被潘砻那些人打成重伤,送入医院,然后医生说我这伤,没个百八十天,休想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若想康复痊愈,怎么也得一年半载啊。
可是现在才过去多久?黄璐默默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貌似连半天的时间都没有,我却出现在黄璐的面前,生龙活虎的,全然不像是受过重伤的人。
而且身上,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这不符合科学啊。
“你,你不是,应该,在医院,躺着吗?”黄璐张大眼睛和红唇,匪夷所思的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道,“怎么,怎么会?”黄璐已然惊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唉,这傻姑娘,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也真是够难为她的啦。
“就那程度的轻伤,也想让我躺在医院躺三四五六个月?别开玩笑了,我身体棒着呢。”拍了拍硕实的胸膛,我露出自认为很帅气的笑容。
“怎么可能?”黄璐还是不愿相信我说的话,或者说,她根本就接受不了这违背常理的现实,“医生,医生不是说……”
伸手打断她,我微眯着眼,继续一本正经的乱说道,“医生说的话能信吗?”
医生说的话不能信,难道还信你说的啊……黄璐翻着白眼,似乎在说“你特么傻啊,医生说的话,当然比你的可信度高喽”。
“他说你受了重伤,你就一定是受了重伤吗?现在的医生,不能说全都道德素质低下,但总有吧?”
“为了钱,他们什么干不出来?比如说,你得了个小感冒,发烧流鼻涕,但他们却夸大其词,说你感染什么流感啊,病毒啊什么的,总之往最坏的方面讲就是了。”
“然后你因为恐惧,肯定会恳求医生救你,到那个时候,医生说什么,你就会做什么,也正是那个时候,医生开始从你的身上圈钱了。”
这是一些败坏医德的医生,惯用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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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说,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欺骗黄璐,我这个伤,并没有医生说的那么严重,不然我受了那么重的伤,才过去半天不到,就痊愈,连伤疤都未曾留下,这可能吗?
我可不想被拉去当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