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仅凭这些相似的信息,也不能就断定我是凶手啊,这很有可能都是巧合啊。”
许慕年点点头,似乎是赞同她的说法,“死者有着及腰乌黑的长发,你漫画中的女主也有及腰的长发;死者皮肤白皙、单眼皮,你在人物介绍里强调女主皮肤白皙、单眼皮。最关键是,死者的左眼处还有一颗泪痣,而你漫画中的主角也有一颗泪痣,这些你又怎么解释?难道这些也都是巧合?”
她还能怎么解释?
这真是见了鬼了!
许慕年:“就连她们的死亡方式都一模一样,都是心脏处被连刺三刀,身上衣物被撕扯的凌乱,可却没有遭过性侵。苏法医,对于这些巧合你又怎么解释?这么多的相同之处,你要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我说人不是我杀的,你相信吗?”听到许慕年的话,苏周周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么多相似之处,确实没办法用‘巧合’两个字解释,“如果这不是巧合,那绝对是有预谋的栽赃陷害。”
苏周周咳了一声,脸上露出些许的尴尬。
她身体朝许慕年倾了倾,压低声音问道:“许警官,得罪过相亲对象,这算吗?”
“相亲对象?”许慕年听到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幽深黑漆的双眸精准地锁在她的脸上,好一会儿后又问道,“怎么得罪的?”
苏周周对于自己总是得罪相亲对象这一点表示:她是无辜的。
不知道是不是怕她的工作吓跑相亲对象的缘故,在双方还没见过面之前,介绍人都跟人家介绍她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各种吹嘘她的工作多么高尚。
介绍人阿姨姓刘,是她妈的同事。
刘阿姨曾对她语重心长地说:“周周啊,虽然你的工作有点那什么,但你要相信就凭你这张长得还不错的脸蛋,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绝对会有大把的男人扑上来的。”
经过几次失败的相亲经历,苏周周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介绍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
苏周周:“那个,我的工作是法医,可是介绍人总会和人家男方说我是外科大夫,相亲的时候人家男方一听说我不是救死扶伤的大夫而是每天和死人打交道的法医时,差不多都恨不得回去劈了介绍人,虽然这件事我是无辜的,但难免会被迁怒。”
许慕年点点头,似乎是赞同她的话,“所以,你怀疑是你曾经某一位相亲对象杀了人,然后又栽赃你?”
“不是。”苏周周忙摇头,一脸无辜的表情说,“你问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们了,至于凶手是不是他们其中之一,那我就不得而知了,这是你们警察的事。”
她不是故意插科打诨,而是真的想不到自己得罪过谁。
“他们?”许慕年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重复了下,嘴角挂着丝戏谑的笑意,“看来我们苏法医对相亲很有经验啊。”
苏周周:“……”
苏周周微囧,她觉得自己是被嘲笑了,深吸了口气弱弱地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很有经验,就是被逼着相了三次亲。”
而且都是以失败告终,见完面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许慕年点点头表示了解,他没再继续追问她关于相亲的细节,转而问道:“案发时间是在昨天凌晨三点左右,那时候你人在哪里?”
“在家里。”
“做什么?”
“睡觉。”
“和什么人在一起?”
“只有我自己。”
她一个人住,又是凌晨休息时间,自然没有办法证明她有不在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