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无辜的。”我说。
“无辜?”薛度云冷笑了一声,那只手突然勾起那层薄薄的布料,无遮挡地触-碰我。
“你当初失去的孩子无辜吗?是他们造成的你忘了,沈瑜,我说过,这天底下容不下那么多的好心,无辜的人多了去了。”
他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冷血,听得我暗暗惊心。
正在这时,他却突然一根指头伸了进来,激得我一哆嗦。
“她摔跤这件事儿是一个意外,不过,这更像是一种天意。”
是的,季薇摔跤这件事确实是一个意外,也许真是就是她作恶的报应。
他另一只手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来抚去,看着我被他的手挑-逗得阵阵颤-栗的样子,他突地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今天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一边问我一边手上不停进-出,我出口的声音都碎了。
“什么问题?”
他附在我耳边,缓沉地问,“你今天说你念旧,你会念着旧的老公吗?”
他这会儿问的语气不再像白天那般随和,虽然声音很缓慢,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会吗?”他的手儿使劲地送进-来,同时大拇指在上面的那个点轻轻地揉擦。
“不,不要。”我完全受不了这种双重的刺激,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
他像是喜欢我的反应,突然低头,含-住了我的耳垂。
“说话!”
热气喷进我的耳廓,简直致命。
在他的上下夹攻下,我只有求饶,颤-抖着说,“不,不念。”
他吻着我的耳垂,手上揉着我,直到我有些受不住了,他才把我手拿开,闯进早已畅通无阻的地方。
“沈瑜,你老公叫什么名字?”他与我十指紧扣,让我保持张开双臂的姿势,每一次冲击他的手都会下意识握紧,他一边撞我一边问我。
我气息不稳地恍惚开口,“度云,我老公叫薛度云。”
“不准对别的男人心软,尤其是伤害过你的男人,心软就是蠢,听见没有?”他竟然在这种时候给我讲条件。
“听见没?”他撞得更狠,像是在惩罚我。
“听,听见了!”我忙地回答他,这一刻的我已经彻底被他征服,飘飘然如坠入云端,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倒在我身边,沉沉睡去,两只手还覆盖在我胸上。
我想起何旭是一个小心眼,又睚眦必报的人,这次吃了亏,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会不会报复我们?转念又一想,论实力,他不是薛度云的对手,他斗不过。
我不知何时睡着的,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了音乐声,当我醒来时薛度云并不在身边,外面的天色依然很黑,应该是半夜。
难道是做梦吗?兴许是梦吧!
在困意的作用来,我又睡了过去,可那音乐声又来了。特别响亮,在我耳边连绵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