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抬了抬头,但一想那个坏心眼的家伙指不定等着怎么揶揄自己,不由有些气短,低垂着眸子终归不敢看贾礼,脸上滚热,却带着鄙视说道:“啊?这都听不懂,你怎么这么笨啊!我的意思是没你我睡得不踏实……”
话说到最后白云锦有点难为情,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是这样哦,早知道为夫就少应酬,多陪陪孤枕难眠的某人了。”贾礼意有所指。
白云锦羞恼的脸红的都跟柿子似得了,却还是强撑着硬气的说道:“你知道了还不赶快认错!”
“好好好,为夫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让佳人苦等。春宵苦短,理应及时行乐才对嘛!”贾礼憋着笑看着满脸娇羞的白云锦,觉得再逗弄就该生气了,立马服软。
“哼~”白云锦微微侧头,却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你虽然不消停,但胜在踏实。
宽衣解带,洗漱上床后,白云锦环住贾礼的腰,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身上,说道:“你说,以前怎么就没觉着你靠谱呢?”
“以前那叫明珠蒙尘,现在这不是被您老慧眼如炬给发现了嘛。”贾礼将手臂搭在了白云锦的肩膀上,看着他温柔的说道。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白云锦娇嗔。
“嘿。”贾礼摸了摸白云锦的头,不可置否。
夜色撩人,华灯初上,屋子内的暖炉烧的兹啪乱响,香薰内升起袅袅生烟,屋内热气腾腾,熏得床上的二人脸颊红扑扑的。
“说真的,年轻的时候真的觉得两个男人的事儿挺难受的,但是现在,,真的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别对断袖有偏见都忍不住说道争论两句。”白云锦在贾礼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着。
“亏你那个时候还是个学者,对断袖有偏见不说,整个人还古板。害得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喜欢的,却还得忍着,天天在身边晃悠却吃不着,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贾礼嘴角轻勾,带着浅浅的幸福说着。
“怎么说?”白云锦有些懒洋洋的说道。
“就好像有人在拿狗尾巴草一下一下的在你心上撩拨你,你想抓抓,却怕把他吓跑了,不抓还难受。”贾礼俯下头将下巴顶在白云锦的头顶,声音轻轻的,听的白云锦心里痒痒的。
“活该你。”白云锦嬉笑着点了下贾礼的胸口。
“嘿,你是不知道那滋味有多难受。要不为夫叫你尝尝,到时候你就知道为夫是什么感觉了。”贾礼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声音中带着蛊惑。
“不怕。”白云锦扬了扬眉,目光中满是狡黠。
“嗯。”贾礼口中说着赞同的话,垂眸意味深长的看着白云锦。
白云锦被他低沉嘶哑的声音电了一下,抬头看着贾礼的眼睛,顿觉大事不妙。
那双星眸此刻波涛汹涌暗潮涌动,白云锦悄悄的咽了下口水,气势一下就颓了下来,底气不足的说道:“你想干什么?孩子还在外面呢。”
“没事,你小声点就行,他们听不到的。”贾礼的声音嘶哑的可怕,低头含住那上下滚动的小小喉结,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嘤咛。
纱幔缓缓垂落在地,烛火跳动了两下又恢复平缓,徒留下一室旖旎。
贾礼言出必行,叫白云锦切切实实的体验了一下什么叫做被吊着的感觉。
一番云雨过后,白云锦疲惫的躺在贾礼的身上,怨念的说道:“我又没有答应你。”
“你不是默认了吗?”贾礼坏笑着反问道。
“明明是你不让我说话!”白云锦怨念的看向贾礼。
“可为夫没有堵住你的嘴不叫你说话啊。”贾礼一脸无辜的说道。
白云锦略一回想,确实,最开始某人并没有堵住他的嘴……
“感觉怎么样?”贾礼眼里带着笑意,直直的望向白云锦,问道。
“什么?”白云锦刚刚在走神,下意识看向贾礼的眼睛问了一句,随后便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