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坐在他身边看他喝完了水便接过杯,问道:”还喝吗?“
夏文泽摇了摇头,林皓这才将碗放到了桌边,握住他的手然后说道:“上次在衙门的时候大夫说这件事已经成了你的心病,可不可以和我说说,或许会好些。”
夏文泽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叫林皓愈发的看不懂,却深知这事情不是闹着玩的,今日他必须连哄带骗的将事情套出来。
”现在你都同意和我在一起了,有些事情我需要知情不是吗?“林皓继续下着甜美的诱饵。
夏文泽感受着手上的温暖,心里似乎有了底,却还是说道:“我说了你若是嫌弃我便和我说,我会离开的。”
林皓握紧了手里的手,却没有说话。
"六年前我回到了夏国,一段时间后被人掳走。“夏文泽缓缓开口说道。
“那可是在夏国王宫里面,能够到这个事情的也就只有独占后宫权势的皇贵妃燕倾。当时她已经独揽后宫大权,开始斩掉所有能够威胁到她和她儿子的人。不过对我来说,那个王位,没那么重要。“
“我被掳走以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在哪,每日被男人羞辱……就是最不堪的那种,可是我必须承受,因为只有那个样子我才能活下来。我恨,恨幕后的主使者,每一次被羞辱,每一次都恨不得这个人是她,那段时间里,我每一刻都在想着叫幕后主使者就这样被羞辱至死,在我的面前。”夏文泽说这话的时候双目腥红,一字一句都是浸刻在骨子里面的恨。
”你是不是现在也觉得我很脏?被千人骑万人骂,可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我做错了什么?在那个地方出生吗?“
林皓明显的感觉到他手里的那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他的心被揪起。
“傻,我心疼你还来不及,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做主。”林皓的声音低沉温柔,俯身过去抱住了夏文泽。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宽衣睡觉了呢?”过了好久好久,林皓感觉到怀中那个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夏文泽点了点头,林皓松开了他下了床,却没想到夏文泽伸手来解他的衣带,伺候他宽衣,林皓欣喜极了。
将一身的繁琐卸掉,林皓穿着xie衣亵裤看着夏文泽,他却迟疑着不肯脱自己的衣物。
“怎么,想叫我给你宽衣吗?”林皓坐在床沿边看着他笑着说道,他怕夏文泽逃了,他今日的状态不太好。
夏文泽看到了他眼里的揶揄,然后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我去取些东西。”
林皓目送夏文泽离开的背影,心中正疑惑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夏文泽回来了。
“这么快!”林皓惊讶道。
夏文泽点了点头。
“可是你拿剑进来干什么?”林皓疑惑的问道。
“习惯了,不在身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夏文泽回答着,将泣灵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你怕本王用强?”
“不…不是,我怕…刺客。”夏文泽反应过来后红了脸,有些结巴的说道。
有些事情说出来之后,就变得不是事儿了。
夏文泽将衣物也脱了,穿着xie衣亵裤爬上了床,挑落了灯芯,房间内一片黑暗。
林皓已经在里侧躺好,望着床顶,突如其来的黑暗叫他有些不自在。
夏文泽将床幔放下,这才躺下。
林皓住的床都很软,夏文泽躺在里面舒服的很不真实。
夏文泽在被子里拱动着,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安静下来。
因为这床一直都是林皓一个人住,所以只有一床被子,不过还好被子够大。
夏文泽安静了不大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身边有动静,身侧的床塌了下去,夏文泽呼吸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一只手臂揽住了他的腰,炙热的身子也侵袭过来,不过再无其他动作。
月隐星稀,云朵调皮的遮挡住了月亮的一角,照在地上的月光暗淡了不少。虽然这边夜晚凉快许些,可没了恼人的蝉鸣,终归是缺了个催眠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