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什么辛秘吗?”夏文泽浅笑着问道,目光中带着探寻。
“这说来就话长了。”
“长话短说。”
“你知道女儿红吗?”林皓反问,目光中满满的笑意。
“听说过,女子出生之时就被埋到树下的酒,待到女子出嫁时,这酒便随着女子陪嫁的贺礼,一同恭送到夫家。”
“嗯,当时听说了之后脑子一热,就自己给自己埋了几坛。”林皓说罢,将坛封拉开。
“今天就来尝尝这埋了十多年的酒怎么样。”林皓说道。
“好。”夏文泽应道,将杯子摆好。
林皓将酒倒进了酒盅里面,然后在从酒盅里倒入了青瓷小杯中。
辛辣苦涩入喉,夏文泽的眼中盛满了温柔。
“你知道吗?其实你我初见的那一日,那本是我想见你的最后一眼,却没想到,只此一眼,至今都没有走出来。”
“之后我也无数次的想要离开你,原因无他,只是不想断了你的大好前程。”
“可是我现在才发现,我做不到……”
夏文泽直直的望着林皓说出这样一席话来,眼中的泪水不断的溢出,嘴角却是带着笑的。
“发现的是不是太晚了……”夏文泽垂下头,低低的呢喃着。
却被一支大手猛地抬起了下颚,一双带着酒气的唇霸道的侵略了过来。
夏文泽反应不及,呆呆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连细小绒毛都看得清的额头,一滴泪正从眼角划过。
而林皓却是趁着他反应不及,长驱直入了他最想进去的地方,一顿纠缠过后,林皓餍足的起身,一只手支在桌面上,温热的唇附在夏文泽耳边说道:“是我发现的太晚了。”
“直到你的离开我才直到,什么对我来说才是真正毁灭性的打击,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软……不!逆鳞!”林皓改口。
夏文泽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更有能力保护好他。夏文泽从来就不是依附他活下去的附属品,他的能力他向来看得清。
“你怪我吗?”林皓说的话夏文泽不可能不在意,当即提出了一个问题。
“当然不。”林皓目光坚定的看向夏文泽。
“若不是你离开,我怕是现在都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更何况,现在你还在我的眼前,这已经足够了。”林皓这般想着,亦这般说了出来。
终归是他疑心太重,夏文泽都已经领他上山去见过他的师父和叔叔,也领他去找过他的有人,那个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盟主,甚至对于第一富商之子的示好都置若罔闻,自己到底还在担心什么啊?
“怎么了?”夏文泽看着林皓出神的表情,和微微蹙起的眉头,心当时就揪了起来。
“怪自己怎么就没有早点发现呢……”林皓伸长手臂在夏文泽的头上摸了摸,夏文泽有些不适应,却也是没有动。
林皓坐了回去,拿起了旁边的酒盅就向着二人的酒杯里面倒满了酒。
哗啦啦的声响响在耳畔,夏文泽看着那只捏着酒盅微微有些泛粉的手,一时之间呆愣下来,竟是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呃……差点忘记说正事。”夏文泽头发本是散开的,被林皓揉的有些凌乱,此刻显得有些呆萌。
“嗯?”林皓已经夹起了一粒花生米,听到夏文泽的话便就举着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夏文泽看着浅棕色的桃木筷子夹着的殷红发亮的花生米,稳稳当当不曾有掉落下来的痕迹,不自觉的就发起了呆。
林皓见他看着这花生米,二话不说往前一松,已是到了夏文泽有些泛红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