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要看对象的!
“哼!不知卢长老给王越定的是什么罪?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雨溪道长见卢长老色厉内荏,心中恐惧,早无当年风采,心生鄙夷,对他没什么好语气。
“是啊,要是不能服众,我们有权利要求巡察使介入调查的!你要知道,刑堂不是你卢长老私人的卧室,到时候,你的职位怕是要挪挪了。”王三泰也讥笑道。
“在张长老等相关张姓亲友的诉讼下,我刑堂以律调查。当堂在王越的储物袋里搜出古纹剑的碎片,这是物证,而王越刚才展现出的实力,完全有能力杀掉一名筑基期的执事。杀人者偿命,我判他活祭圣兽,有何不妥吗?难不成你们想干扰刑堂审案?”卢长老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执事何时死的?死在何地?你们可有我在案发现场的证据?可有证人?我又有什么杀人动机?卢长老审案,这些都不需要过问吗?”王越突然冷笑道。
“这……这……”卢长老刚才正要编写这些内容呢,要编写这些,必须问张敬,他现在支支唔唔,毫无准备,转过头,以目光询问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张敬。
张敬抹去额头冷汗,眼睛笑成了菊花状,说道:“张执事当场曾误派你进入饲兽场服役,所以你心怀怨恨,这就是杀人动机。张执事死的当天,正是你从饲兽场归来之日,死亡之地离饲兽场出口百余里,而你也有杀掉张执事的能力,刚才又你在储物袋里搜出古纹剑碎片,难道这些都不能成为证据吗?”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心中一凛,目光都集中在王越身上,看王越如何解释。
“呵呵,当日我从饲兽场返回时,被一千多名外门弟子围住,求我讲述饲兽场内部的情景,从中午一直说到下午,并且一起返回外门驻地,在路上,还发生一些趣事,当时至少有几百名外门弟子可以为我做证。回到外门驻地时,天色已晚。只凭此一条,我已可洗去凶杀之名!”王越笑得很温和,表情很自信。
“这……这……”张敬一咬牙,说道,“我们从你的储物袋里搜出了凶杀证据,凭此一条,就可定你的罪!”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既然对方豁出一张老脸,什么道理都不讲,那就比拳头吧!
拳头一向大于真理!
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王越不好动手!于是只好很温和的笑,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人畜般无害。
“放你娘的狗屁!张泊那个老匹夫呢,让他出来和老子说话!”王三泰的脾气一向火爆、直爽,听到张敬蛮不讲理的诬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耳光抽在张敬的脸。嗖的一声,把他直接抽飞了,身上的护身玉符当场就爆裂了,张敬捂着脸,面色惊恐的尖叫着,嘴里吐出几颗牙齿,鲜血从嘴角溢出。
这一巴掌打得解气,王越心中赞叹!要是自己能打,一定连续抽他一百耳光,再追上去,在他裤裆里踢上一千脚。
“哼,王三泰,背着老夫欺负晚辈,算什么英雄好汉?”一个红光满面的老者,无声无息的站在刑堂门口,他的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生就这么红润。
一看到这位老者出现,卢长老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却把他骂了个半死!以前竟然不说王越和王三泰有关系,也没说雨溪道长活着回来了……自己一下子得罪了两名气运正旺的长老,还有一个怪物般的王越,以后要是换别人执掌刑堂,自己指不定被对方怎么报复呢!
“爹,您老人家来了啊,他们不讲理,动手打人!”张敬恶人先告状,捂着发肿的脸颊,满腹怒火的喊道。
你给我讲理的时候,我想打斗,你打我时候,我突然想讲道理。
张敬一直都是这么行事的。
“哈哈,老子是你爹,绝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你这个龟孙子有脸说这话么?谁背着谁欺负对方的晚辈了?我闭关之后,王家后辈进入灵兽宗的数人,为什么失踪了?你给老子解释一下!”王三泰怒极反笑,想追上张敬,在张泊面前,打他儿子一顿出气。
张泊身影一晃,挡住了王三泰。
“你也进入了金丹后期,又有资格当我对手了!”张泊面色平静,淡淡的说道。
“你也没有让我失望!”王三泰眼中战意滔天,两人间的恩怨终有一天会了结,现在已势如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赌斗一场,你可敢?”张泊神色复杂的扫了王越一眼,才对王三泰说道,“生死赌斗,立下契约,强生弱亡,合乎修真界的自然规则,掌门也无权过问。”
“哈哈,正合我意,怎会不敢?你说怎么赌法?”王三泰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哪会拒绝。
“咱们两个打斗几百年了,也没有分出胜负,再打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让犬子张敬,和你的后代王越打一场生死战,你认为如何?”张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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