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司行儒的位置竟然在她右上角,若说着尚阳公主不是故意的,都没人相信,她玩味的把玩着酒杯,时不时看向司行儒的裆部。
思考,一会儿要不要找个机会把上次偷的亵裤还给他。
看着她频频投来的别有深意的眼神,司行儒无声之中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仍凭谁也招架不住沈凌酒此刻猥琐至极的眼神,他微微错开眼,有种被调戏了八百回的无奈。
沈凌酒志得意满,宴会还没开始,调戏一下可以吧?她心情好的朝他吹口哨,你奈我何?
与此同时,一句挑衅十足的话飘进司行儒的耳朵里:“上次忘了告诉你,你的亵裤一直在我怀里,想来你也不穷,也不急着穿……你看是否赠给我?”
闻言,司行儒眸中含雪,神情肃杀,想到方才她与二皇子的暧昧,想到昨日若不是他让九皇子盯着她,他及时赶到勾栏院,她会不会就真的同那小伶馆的下贱之人好上了?
司行儒紧抿唇角,公然之下朝她勾了勾手指。
“嘶……”
她可以装作眼已瞎吗?她可以收回刚才那句不知死活的话吗?她可以不去吗?可为什么她控制不住双腿的奴性愣是过去了呢?
看着近在咫尺的沈凌酒,司行儒只是剑眉一蹙,在她耳畔呵气如兰地道:“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日,本王无法抑制地想打死你。”
沈凌酒撇了撇嘴,舒缓了一下情绪,很赞同的道:“我也是。”
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捏碎她手腕之前,沈凌酒急中生智的解释:“我是说……我也想打死我自己。”
司行儒:“……”
司行儒唇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奇妙弧度,黑色眼眸中泛起的波澜,很快有湮没在无尽的幽深之中。
沈凌酒回到位置,再也不敢得瑟了,闷头喝酒,看着肿起来的手腕,她叹息一声,才微微好转的手腕,今日又遭劫了,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她又正好撞刀口上了,嘶……“皇宫乃金玉之地,怎地酒这么苦?”
喝着闷酒,她频频抬眼去看司行儒,怎么昨日两人关系才缓和了一点这又僵硬起来了?她是哪里得罪了他么?沈陵酒握紧酒杯,喉咙堵塞的厉害。
不一会儿尚阳公主和皇后一道出席,众人跪迎。
尚阳公主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带着面巾,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皇后凤袍在月色的清辉下,长裙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步态雍容柔美又不乏高贵。
此宴并无舞姬,只在湖前的空地上设了桌台,两岸有乐队奏着丝竹管弦,清淡的音乐似有若无的流淌着,显得这场宴会索然无味。
皇后落座后,宴会正式开始。
为了活跃气氛,皇后提议让世家小姐现场即兴表演,表演之后给众人一个时辰的交流时间,一个时辰之后尚阳敲定夫婿的人选。
清透的月光下,司行儒面色略显苍白,唇角微扯,喝了二皇子司行幽敬的酒水。
这时太监高声报道:“太子殿下到。”
沈凌酒只是随着众人含混行礼,并未抬头去看太子,然而太子的目光却有意无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喝了一些酒,沈凌酒开始填肚子,这时皇后启口道:“早闻沈家五小姐沈云兮擅长舞蹈,今日大家都在,云兮可愿献舞一曲,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