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安行笑道:“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
“是什么?”青葵疑惑的看着他。
“自己想。”说完蓝安行便朝沈凌酒做了一个告退礼溜了。
“你……”青葵气得不轻,“小姐,这死书生……这是鄙视我!鄙视我就是不尊重你!”
沈凌酒笑道,“不要生气,书呆子就是这样,不解风情。”说完,才给青葵解释道:“你想啊,谁会选择在这时候,这么急迫的想弄死我,都不给董侍妾喘息的机会,若契机足够,说不定我还真会着了道,凶手大意在太急攻近切,说通俗些就是火烧屁股了,仇恨蒙蔽了双眼,而近来跟我结了梁子的便是傅家,你还记不记得我大婚之日,傅逸来捣乱,被文玺关到天牢,近日不是传出他雄风不振了么?我估计就是因为这茬,傅家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青葵大彻大悟的点头,一阵风吹过,她身体突然起了鸡皮疙瘩,“这么说来,这傅逸公子突然不能……那个了,应该是有人特意安排,再把线索引到小姐身上,这局,可真够深的啊!”
“是啊,我们顶多也就查到傅家,在往深了,怕是挖不到根。”
青葵倒抽一口凉气,以前她在江湖虽然也见惯了腥风血雨,可那些都是直往直来,没有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如今她算是见识了深宅大院,深宫六院的勾心斗角了,半响她反应过来问道:“这不是回蓬莱阁的路啊,王妃是要去哪里?”
“自是去找倾城公子容华……聊聊人生,顺便……关心关心他的……身体!”
青葵:“……”
为什么她要脸红,为什么听沈凌酒这么说,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沈凌酒来到容华的院子时,正巧碰到侍女端药出去,她迈脚进去,瞟了桌上的杯盏一眼,轻咳一声道:“坐着干什么,快躺下休息?”
床上的人静了片刻,传来低哑含笑的声音缓缓答道:“草民抱病在身,不能恭迎王妃,还望王妃恕罪。”
沈凌酒闻着满屋子的药味,皱了皱眉,想来他是刚服了药,“你为本王妃受伤,眼下还要忍受这皮肉之苦,本王妃感激你都来不及,又岂能怪罪,不过是些虚礼,不用在意。”
“王妃真是善解人意。”
“不……本王妃比较善解人衣……”说完她觉得这么调戏一个病人似乎有些不太道德,便又转口道:“看你这样子,像是知道本王妃要来。”说着她凑到床边,轻声问:“你是不是在等本王妃?”
“何以见得?”
“本王妃来的时候,你一副胸有成竹,波澜不惊,恭候已久的样子,难道是本王妃的错觉?”
“王妃聪慧过人,容华自愧不如。”说着他将手中的书,放到床侧,“听说,王妃的腰不慎在床上……扭到了?”
卧槽,难道这件事,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了么?沈凌酒咬咬牙,表情很是沉痛扭曲:“已经没有大碍了。”
“怎地这么不小心?”
沈凌酒想也没想便道:“太急切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