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一丝余地,也吞没了她所有的恍然与怜惜。
“哥。”
好在,慕浅沫还有一丝神智,他们现在是在车里:
“别--”他的力道很大,容不得她拒绝。
椅背不知何时已经后仰。
她伏在他的怀里,便听见他的声音沉如夜色,蛊惑魅离。
“如果我们真有血缘关系,你也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别、想、逃。”
自动巡航的法拉利,轻微的颠簸,却如摇篮般温柔舒适,配合着平缓的轻音乐,烧得她大脑醺醺然。
“哥,还有一天呢。”
“是吗?”
盛泽度嘴角一勾,笑得邪意:
“我看你活蹦乱跳的,怕是早好了。”
掌心加了些力道,盛泽度蓦然一个用力。
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
他上,她下。
“为了帮白宇恒出头,月清幽那小子故意说三天,别以为我不知道。”
慕浅沫咬紧牙关,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只花了一天时间就恢复如初了。
“真没有,他是根据我的病情--唔--”吻,再次袭来,带了些从未有过的轻柔珍重。
如蓝天包裹着白云,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或许,是车内宛转轻扬的音乐,放松了她所有的迟疑。
抑或,月色太迷人。
受脑中不明情绪的鼓躁,她艳红的唇线,细致描摹着男人的俊美与清雅。
在他的温柔与浓烈里,化做一汪泉水,漾染着他。
“哥?”
她无意识的呢喃。
“我在。”
他的声线,在这个陌生的夜,肆意发酵。
如最醇美的红酒,芳香绝艳。
应和着男人近乎偏执的强硬力道。
让她沉陷在他的怀里。
不留余地。
……
夜色持续。
再睁眼,天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