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希的确是故意的,但他没想到才只是被放过两次鸽子而已,楚廉就已经恼羞成怒了。
项希说:“其实并不是爷爷不让我出去玩,是我不喜欢出去玩了。不过最近觉得耍着你玩也挺有趣的。”
项希唇角扬起灿烂明媚的笑来,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获得快乐的熊孩子。
“项希,你是不是找死?”楚廉眼神阴鸷,他原以为那是项希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没想到他是捉弄着自己玩。
此刻,楚廉身上刻意装出来的绅士风度荡然无存,脸上只有被捉弄过后的恼怒。
“你以为送送礼物,喝喝小酒你就能勾。引到我?那也把我想的太简单了吧!”项希直抒胸臆:“而且应该没人跟你说过吧!你刻意模仿楚砚礼时候很假很恶心很低配,看一眼都不想看第二眼需要看正主洗洗眼睛的程度!
东施效颦,你懂吧?”
这一句话彻底戳到楚廉最敏。感的地方,他的确一直在模仿楚砚礼,也因此稍微得到了楚霆的赏识。
虽然得到了好处,但他心里也并不舒坦,毕竟没有人愿意模仿别人,要不是——
要不是他还没成功!
“项希,你现在装什么贞洁?从前流连花丛的人不是你吗?你不是穷了吗?我可以给你钱,你帮我把楚砚礼处理了不好吗?”
项希眼看着眼前这人图穷匕见,无奈地摇摇头:“肤浅啊!格局打开一点!我当初喝酒作乐那是在交朋友!谁料我才一落拓他们是人是鬼就一目了然了!还有,我是良好公民,违法犯罪的事情达咩!”
楚廉冷笑道:“但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这么好脱身吗?项希,你猜如果我说你勾。引了我,楚家的人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项希从前到底什么德行没人不知道。
“退一步讲,就算是大家都相信你,你觉得那个老头子会允许这么大的丑事被人知道吗?我是楚家的人,无论如何他都会网开一面,但你——”
楚廉忽的笑了起来:“你这个给他亲孙子戴绿帽子的,不安分又德行败坏的东西,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项希:“……”
【草草草草草!我就说姓楚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狗毕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整!】
【啊啊啊!好想扯他头发!】
项希被气的有些发抖,不由自主地捏紧手心的抱枕。
“所以…这件事情我劝你好好想一想。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蠢非要嫁进楚家。真以为豪门那么好进?真以为进来了还能够全身而退?”
就在这时候,楚砚礼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他动地突然更像是在抽搐,但是动作幅度很大,甚至用一股很大的力道攥住了项希的手腕。
项希目光一凝,垂眸看着紧攥着自己手臂的手。
楚砚礼早就会动了他是知道的,但以往只是小幅度的挪动,类似于睡觉睡着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