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我还是太过低估于你了,但是你真的以为就这样你就能够统治这个世界吗?或者说真正你就这样就能够,做到,无人能够战胜吗?据我所知,在外面的世界当中就有无数人能够对付得了你,你当真以为现在这个世界就没有人知道这些神秘的力量了吗?”
“你也不用这样来吓唬我,如果只是被你这样吓唬一下,我就能够放弃,我已经得到了这无上的力量的话,那你就太过天真了,我不管有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我,我知道你对付不了我,而且你马上就要死于我的手下。”
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通过这个女鬼的口中,让她告诉我她到底对于这个阵法有多了解,因为这个阵法并不是浦口破,至少在激活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漏洞的,但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漏洞,而且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弥补这个漏洞的办法,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个女鬼如果对于这个阵法不了解,或者没有足够的自信的话,就有可能自己放弃这个方法,转而寻找他路,或者说我能够给他提供一个他路。
“既然你目的是为了统治这个世界的话,那不如我们可以好好的合作一番,如果你选择不跟我合作,那我就告诉你,你现在做这件事情并不可能统治这个世界,甚至,你只是想要统治我们这个国家,都做不到,所以,现在选择权在你的手上,你是想要统治这个世界呢,还是想要被消灭呢?”
这个女鬼看着我有恃无恐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在吓唬他,在行动当中就有了一丝犹豫,我感觉到这个阵法并没有再度升起来,而是保持在现在这个水平,随时可以生,也随时可以嫁,中间这个,女怨灵,似乎对这个情况感觉到了非常的不满。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想起来还是阵法当中虽然是同一个灵魂,但是这个灵魂是必须要选择一个主题的,意思就是说在吞噬的时候,有可能以这个怨灵为主题,有可能也是个女鬼为主体,也就是说他们俩在一开始是合作的关系,但是当这个阵法准备完成以后,就变成了一种竞争的关系,甚至对这种邪恶的灵魂来说并没有什么竞争,单纯的就是一种吞噬,就是一种抹杀。
我感觉这大概是一种我可以利用的事情,可是我却并没有找到合适方法,如果这件事情是我可以利用的话,那,也许我运气比较好的时候,可以直接消灭这两个也都说不定。
我手上的护身符,这个时候,散发出的白色光芒,已经没有办法攻击这个女鬼了,只能够保证周围的血色的细线,不触碰到我,换句话说成一个,保护罩的姿势,将我保护在了其中,让我的心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你还是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了,如果你真有什么方法的话,你前面就说出来,而且从你前面的语言,他以前不想做的事情你告诉我,是不可能来帮助我的,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现在肯定是在想什么鬼主意,或者就是在挑拨离间,你当真以为这世界上的东西都像你想的那么容易吗?”
“我倒觉得无所谓,随便你,如果你觉得不可以相信我,那就不相信好了,如果你觉得可以相信我,那我们就谈谈条件,如果你觉得什么都不做,那我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至于你刚才说的话,你可以相信你自己说的话,你也可以最后再推翻他,然后追悔莫及,所以现在的情况告诉我,就是你做出一个选择生还是死成功还是失败?”
人总是会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思想,而且这个思想,在他动摇了以后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一个人的时候变成灵魂,变成了鬼魂,也同样改变不了这个劣根性,这大概就是人性吧,这种人性,不管你是活着还是死去,都一直存在。
“把你的方法说出来,如果你的方法真的对我有效的话,那我可以考虑和你合作,不过这种合作永远是以我为主导。”
“你的拳头比较硬,你做主党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你也要思考一件事情,你究竟是一个鬼魂,所以就算你统治了这个世界,又如何?你并没有实体化的身体,你做不到,让所有人听你的命令,行事,这个时候你需要在世俗的世界当中浮出一个王,我可以做那个王,而你想要做什么事情就可以通过我,然后帮你达成,简单吗?”
我知道我必须打消,这个女鬼身上的疑虑,他在疑惑我之前的正义感,还有疑惑,我现在到底想做什么?而我抛出了我的筹码,那就是他做不到他想要做的事,而我可以做到,而我也抛出了,假装出来的欲望,那就是我想成为世界之王,我也想要统治这个世界,而如果我做了这件事情,那我和这个女鬼就没有任何两样。
“你说的没有错,所以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还是那个前提,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心子,而且你最好找一个对我有用的方法,如果都是些没有用的废话,那等待你的,就是死亡,你也看到了你手上那个护身符,抵挡不了我这个阵法的威力,所以我想要做什么事情就能够做到什么事情,如果我想要杀了你,这不过就是我一个念头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你说的没有错,我也承认你现在想要杀我就是你一个念头的事情,但是,找另一点上,你也必须承认,那就是你现在不敢杀我,因为,你知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我死了,你想要重新再来一个,活生生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来把它复制成你的傀儡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也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和鬼魂通话,尤其是,像你这样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