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的脸又是一阵发烫,为自己刚才的歪想。
金毛狮郎要好好休息,何芳可就睡不着觉了。大清早就起了床,叫上二哥三哥和林辉等人,将昨天晚上的不祥预感告诉他们,相约好一起来到金毛狮郎房间,劝金毛狮郎在家里还休息两天,再去杀孤鸿子。
金毛狮郎没多少搭理他们,穿上无袖马甲便出了镖局。
于是,所有的目光都投到了金毛狮郎的背上。
金毛狮郎背上鞭打的痕迹纵横交错,结着一层薄薄的血痂。他的腰板笔直,抬头挺胸,走的更是大英雄的步伐,脚步迈得宽而踏实。
这点鞭伤,对金毛狮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在何芳看来,此刻的金毛狮郎很像在易水河岸,高歌“壮士一去兮复还”的荆轲一一去刺杀秦王的荆轲。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尽想一些不利于金毛狮郎的事情,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吗?紧走几步追上金毛狮郎,说:“狮哥哥,你能不能再让孤鸿子多活两天?”
金毛狮郎说:"你也要阻拦我杀孤鸿子?"
何芳说:"说真的,我不想你去杀孤鸿子了,因为,我近两天的感觉极不好,感觉总有不利于你的事情发生。联想到近两天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狮哥哥,听我一次话,好不好,我真的不要你去杀孤鸿子。"
"不要去相信什么感觉。"金毛狮郎说:"我决定了的事情,我决不反悔,什么人什么力量都阻止不了。"
何芳深知金毛狮郎的为人,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说:“狮哥哥,你若硬是要去杀孤鸿子,听妹子劝,让二哥,三哥,还有我陪你一起去杀抓鸿子。”。
金毛狮郎直视何芳的脸,一阵,他轻叹一声,说:“何芳,你知不知道我的习惯?”
何芳说:“知道。”
她知道金毛狮郎习惯于独来独往。
她又说:“难道你不可以为我破例一次。”
金毛狮郎语气坚定地说:“不可以,何况和你根本没有关系。”
何芳也直视金毛狮郎的眼睛,说:“狮哥哥,怎么能说与我没关系呢?我爸将我这一生托付给你,我就是你的人了。我求你了,求你为我破例一次,好么?”
金毛狮郎就算是个瞎子,也可以读懂何芳眼光之中的那份对他的担心与关切,好深沉好深沉的担心与关切,深沉得连金毛狮郎自己都以为自己没有资格和缘福,承受这令人心跳的深沉的担心与关切。
金毛狮郎一时不知如何措词,说:"你、你、你胡搅蛮缠,你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听话,我要严厉地处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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