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胡妮子用胳膊肘怼了怼我,“郭哥,你说咋就这么邪性呢?”
我听明白了,那条小黄皮子准是附在张大侠身上的那条,后来被静清给撵了出去,无巧不巧的,正落在胡妮子眼皮子底下。
静清的手段多厉害啊,那会儿就算不用阴婴,就得把道行浅薄的小黄皮子收拾够呛,我估摸着胡妮子看到它一动不动,应该就是被收拾过后,它身子发虚,动不了。
至于后面胡妮子被附体那段,我猜是老黄皮子后来不知咋地发现了,不仅救走了小黄皮子,还报复了胡妮子,附在了她身上,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说不定胡妮子得被祸害成啥样呢。
我跟胡妮子走了一个(碰了一杯),然后把我的猜测说了出来。
看样子胡妮子还有些后怕,皱着眉头打了个哆嗦,就连说不想那些没用的了,喝酒吃菜要紧,而后又跟我喝了一盅。
连着两杯酒下肚,胡妮子的脸色就变了模样,粉红粉红的,看着很鲜灵;细密的汗珠子沁在她鼻尖上,让我不由得想到了上回在她身上,看到的那些水,还有她那条湿了吧唧的裤。衩。
今儿个胡妮子又换了衣衫,除了外面那套红色羽绒服没换之外,其他的都换了。
裤子是紧致的白色一体棉裤,把她两条腿衬的又细又长,刚才进屋时我就注意到,她屁。股被包裹的圆了咕咚,像个大桃子。
毛衣换成了藕荷色的一件,脖领子处有一条拉锁,当胡妮子凑到我跟前时,她还不经意的把拉锁拉下去一点儿。
深沟沟啥的,我没太看清楚,因为在沟沟快要顺延下去时,被一个心形的玉坠给挡住了。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啥,我从她两大只上能闻到另外一股味儿,像是——奶味儿。
我盯着胡妮子的精致小脸看了看,眼睛下滑,又在她那两只上瞅了两眼,不由得暗暗吞咽口水。
妈B的,上一次老子生怕她没洗澡,嫌埋汰(脏),所以没敢去用嘴裹她那两大只。
等会儿我得问问,看她洗澡没,要是洗过了,我非得尝尝那是啥味儿,跟王寡妇的有啥区别没。
“老妹啊,昨天我也不知道你啥时候能醒过来,反正驱过了黄皮子后,我就先走了。咋样,身子还得劲儿不?洗澡时候,没觉得有啥不舒服吧?”我夹了一筷头豆角扔嘴里,边嚼边问。
“郭哥,你咋还问俺洗澡时舒服不舒服呢?那跟脏东西有啥关系呀?”胡妮子笑嘻嘻的说道。
不知道她是想到了自玩儿的那一幕,还是回想到那个小玉杆,在说话时,她的脸蛋子就更红了,抿着小嘴儿,还白了我一眼,那小模样可有风情了。
我一本正经的咳嗽两声,胡诌八扯说道,“那关系可大了!洗热水澡的时候,最容易让毛孔扩开,要是脏东西没驱干净,就容易顺着毛孔,把外面的脏东西再带进来。”
“啊?还有这说道?”
胡妮子让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卡了卡眼睛后说道,“还好,我昨晚和今早儿都洗了两边澡了,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儿啊。”
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洗干净的就好,等会儿别耽误我裹奶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