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拿刀砍我。”
B哥张大了嘴,说:“为什么啊!”
我说:“怪我害了他。”
B哥说:“你害他?”
话还没说完,B哥眨了眨眼,我半转身,白子惠走了过来,经过我身边,带来一阵风还有一句话。
“进来。”
我跟着白子惠走进了办公室,白子惠坐下,问我,“伤还要紧吗?”
我动了动胳膊,说:“不碍事。”
不剧烈动就不会扯到伤口。
“明天周末,跟我回陆家。”白子惠淡淡说道。
该来的总会来,我说:“好,什么时间。”
白子惠说:“我去接你,紧张吗?”
我笑笑,说:“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白子惠莞尔一笑,说:“你出去吧。”
去陆家对我来说还是有压力的,我感觉时间过得极其慢,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到明天,早死早超生,所幸的是我一夜没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从晚上七点睡到早上七点,醒过来精神还有一点萎靡,包过夜的都明白,第二天总觉得睡不醒,洗脸刷牙的时候我想到一个问题,我的能力的发动大多跟我自己有关,尤其遇到危险的时候,直接变成了敏锐的直觉。
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在危险中找到感觉,可是,这是一条求死之路,只能再议。
我穿上了西装,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一丝不苟的整理头发,九点多,白子惠的车到了,她让我来开车。
白子惠说礼物她已经准备好了,堆满了整个后备箱。
不过去陆家之前,要先见白子惠的父母。
我心中有些忐忑,白子惠安慰我,她已经告诉她父母,我们的关系是假的,这样我稍微安心,我可不想见丈母娘了,我是真怕了。
见到白子惠的父母,我心中感叹,难怪把白子惠生得这么好,白子惠的父母基因真好,白子惠的母亲看起来很年轻,年轻时应该是个大美人,她在政府机关工作,是个闲职,白子惠的父亲在大学里教书,教授,面相平和,儒雅。
我感觉白子惠父母都是极好的人,看上去与世无争。
“子惠什么都跟我说了,辛苦你了,陪着子惠。”
我说:“阿姨,你别客气。”
这话说的让我有些汗颜,我是为了钱的。
“我们就不去了,怕矛盾激化,有什么你护着子惠一点,别让她受欺负。”
我点头,说:“我知道,阿姨。”
白子惠在旁边冷笑,说:“妈,我说句不好听的,除了大舅,二舅和三舅都是不成器的,你就是太忍让了,才让他们骑在头上欺负你。”
白子惠母亲说:“谁让我是女的。”
白子惠说:“女的怎么了,女的就比男的差吗?”
白子惠爸爸劝道:“子惠,别跟你妈生气,她不是那个意思,你姥爷家家风如此。”
白子惠说:“算了,我只是把董宁带过来让你们看一眼,省得以后见面不认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过去了。”
下楼,上车,白子惠呼吸有些急促,见我没发动车子,她说:“怎么不开车?”
我看了一眼白子惠,说:“你的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