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位置,B哥问我昨天去哪里了,我说跟白子惠在一起工作,B哥说公司里都传开了,说我和白子惠寻欢作乐去了。
我小声问B哥是田哲碎的嘴吧。
B哥点了点头,告诉我田哲说得很难听,昨天我们没在,田哲就站在办公司中间,叉着腰,不停的吸着气,说闻到情欲的味道,他笃定的说我和白子惠肯定去开房滚床单了,他的理由很充分,白子惠从来没有离岗过,今天没在,我这个男朋友也没在,一对狗男女能做什么好事情,自然跟动物一样苟合。
我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有的人用人这个字来形容不妥,只能用畜生。
我站了起来,B哥拉着我让我坐下别冲动。
B哥老好人一个,他的观念很传统,就是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爱惹事,可我真的忍不了田哲,他是我最讨厌的一类人,挑拨是非,颠倒黑白,也说上大奸大恶,但跟个苍蝇一样嗡嗡嗡个不停,恶心至极。
我到了田哲面前,田哲不够聪明,我已经火冒三丈了,他也不收敛一些。
“董宁,昨天挺爽的吧。”
田哲的嘴脸丑恶。
我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田哲完全没有预料到。
田哲捂着脸说,兰花指点我,声音哀怨,又亮又尖,“你为什么打我!”
我冷笑一声,说道:“你要菊花痒痒的话就捅一捅,我的性生活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我要报警,你不能白打我。”
我说:“好啊,你他妈的报啊!今天你不报警你我孙子,呸,你可别当我孙子,我丢脸。”
田哲咬着嘴唇,手指哆哆嗦嗦,然后他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谁也没过来,都坐在自己位置上津津有味的看热闹呢。
这时候,白子惠来了,田哲好像找到了靠山,大声哀嚎起来。
白子惠皱了皱眉,说:“怎么了?”
田哲指着我,说:“董宁他打人,他直接过来就打我,我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白子惠笑了笑,扬起了手,狠狠的给了田哲一个耳光。
田哲愣住了,也不哭了,他捂着脸有些惊恐的看着白子惠。
白子惠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田哲不敢说话,嘴唇直抖,眼睛里有泪珠打转。
白子惠说:“陆明浩都不敢这么说我。”
田哲辩解,说:“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过。”
白子惠什么人,她要没掌握事实,怎么可能打田哲耳光。
从鼻子发出了一声闷哼,白子惠冷声说:“再有下一次,自己收拾东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