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顿了顿,柳家和周家?
白巧也怔住。
见苏锦愣住,苏运良道,“前不久不是柳家同周家结亲了吗?柳致远高中了,听说周家想将婚事大肆操办,恨不得全城都知道。柳家没同意,说这头才和离完,此时若是大肆操办不合时宜,周家也没说什么,结果成亲当天,周家将能请的朋好友都请来围观了,周家还在自己家中摆酒招呼着。结果当天有人喝多了,说当日平阳侯带了军中的人来找柳家要嫁妆,是平阳侯府逼柳家和离的,柳家脸上挂不住,所以才赶紧找了周家当遮羞布,将亲成了,要不怎么这么仓促?还有人说,周穆清在京中给柳致远当了不断时间的外室,早就是用顺手的遮羞布了。周家的人当场就闹了起来,人是周家的人叫来的,闹得却是周家人,两家吵得不可开交,这亲都险些没结成。周穆清觉得受了委屈,在柳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结果柳家老太太当即也跟着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成亲当天的场面一度混乱不堪,最后周家的兄长和柳老太爷扭打到一处,柳致远当即摔了新郎官的帽子,说这亲不成了!”
白巧都听呆,苏锦也愣住。
白巧忍不住问,“然后呢?”
苏运良道,“然后周家的人吓住了,又是威逼利诱,又是连哄带骗,最后逼得周家这能这么公开场合拿着周穆清的清白说事,逼得这亲最终也算是结上了。可这周穆清的名声也算是彻底坏了,全远洲城都知晓柳致远借着读书的名义在京中养外室,惹恼了苏家来退婚,平阳侯府来要嫁妆,而后又被外室一家追上门来一逼婚,柳家也彻底成了远洲城的笑话,连看着柳老太爷和老太太在远洲城也待不下去了,遂也舍了远洲城的庄子不要了,同柳致远一道上京赴任去了,你说是不是报应不爽!”
白巧掩袖。
苏锦却淡淡瞥了瞥他,没有应声,便转身往外阁间回。
苏运良诧异撵上,“姐,这么作的事情,我特意跑来给你讲,你这笑都不笑一声的,我这做弟弟的不白跑这几趟了?”
苏锦看了看他,叹道“你如此闲,从军的事从祖母和娘亲说了吗?”
苏锦一盆冷水浇过,苏运良当头棒喝,还不好吱声。
此时,恰好苑外脚步声传来。
苏锦转眸,只见祖母身边的伺候周妈妈此时正领了旁的妈妈模样的人来了苑中,苏锦早前并未见过。
周妈妈朝她与苏运良点了点头,说道:“小姐,老夫人请了冯妈妈来苑中给小姐说说礼仪之事,小姐眼下可有空?”
礼仪之事?苏锦诧异。
有何礼仪之事,值得祖母请了专门的妈妈来教她?
……
打发走了苏运良与白巧,这苑中也没了旁人。
外阁间内,冯妈妈朝苏锦福了福身,低眉道:“小姐,可先看看册子。”
苏锦迟疑伸手,随意拿起先前冯妈妈放在案几上基本册子中的随意一本,刚翻了一页,便愣住,继而脸色红到了耳根子处,抬眸看向冯妈妈。
冯妈妈脸色却很是淡定,“小姐,需如实告诉奴家,侯爷初次同小姐行房事,要了几次?”
苏锦诧异,脸色都涨成猪肝色。
冯妈妈见惯,轻声道,“小姐不必介怀,既是老夫人请了奴家来,便是有些房中礼仪之事要奴家说与小姐听,小姐不必怕羞,这书册上的事,还有许多,奴家会根据小姐说的,再多教小姐一些,至于小姐说的,奴家不会说与旁人听,包括老夫人和夫人。”
苏锦听得头皮发麻,只得咽了口口水,低声道,“……几次。”
冯妈妈微微蹙眉,“奴家就是问,侯爷要了小姐几次,一次还是两次?前夜要了,次日还可要了?”
苏锦咬了咬下唇,只得再次开口,“就是……几次……”
冯妈妈怔了怔。
苏锦怕听她再问,一张脸红得能都滴出血来,“夜里几次,次日几次,具体……记不清了……”
冯妈妈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