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亦笑了起来。
恰好店家来上了凉茶。
他二人的喜好总是差不多,在凉茶铺子里便也能点到一处。
苏锦和肖玄都怔了怔,也全当做不察。
正好柏远端起茶杯,怏怏道,“你们方才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
苏锦和肖玄对视一眼,都笑了笑。
苏锦朝他道,“是一本西秦野史,早前在明城时,世子推荐的,虽是野史,讲得观点却另辟蹊径,你要不要看看?”
柏远忙不迭摇头,“呃,还是留着三嫂看吧,我一看书就头疼。”
苏锦弯眸。
少时,头顶上空有信鸽飞来。
信鸽脚上挂着信笺。
丰巳呈一眼看出,“夫人,是侯府的信鸽。”
言罢,垫着脚尖,轻敲踩了树干处跃身上去,轻轻松松将信鸽抱了下来,这似是苏锦头一遭见到丰巳呈动伸手。
肖玄微微敛眸,能如此轻巧,如探囊取物一般,丰巳呈平日已是深藏不漏。
丰巳呈上前,将信笺递到苏锦手中。
既是侯府中的信笺,自然是要先给夫人亲自拆的,才算不得僭越。
丰巳呈双手呈上,苏锦接过,柏远已等不及凑上前去一道看,“三嫂,是不是三哥!”
“四爷……”丰巳呈有些恼火。
柏远只得坐了回去。
肖玄端起茶盏,好似平淡般抬眸看她。
苏锦的注意力都在信笺上,拆开信笺,信笺上的字迹映入眼帘,她眸间便浮上一抹悠然暖意,嘴角也不觉微微勾起。
她自是认得他的字。
信笺上的字很少,不需要一气呵成就能读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落款是,炎哥哥。
苏锦莫名笑出声来。
柏远连想也不用多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定是三哥又给三嫂写了什么酸溜溜的土味情话……
还是又酸又土那种。
就是他早前同他们二人一道在马车中时,日日听三哥说的都腻味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