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月目光扫着,选定了一家客栈向林归晚说着。
“如此也好。”反正她们治蛊毒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好得了的,不如找个地方落脚。
几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向客栈,选了几间房将行李收拾好,安稳的落脚。
“月启弟,你去集市上看一眼是不是有卖蛇的。”
林归晚收拾收拾自己的行李,恰巧小二过来送茶,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启月,吩咐她去买蛇。
“知道了,大哥。”启月点点头,扫了一眼店小二转身离开。
阿若也有模有样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表情凝重。
林归晚看她紧绷的小脸儿,不由得捏了捏:“收拾那么好,要去哪儿呀?”
“我的葫芦动了,奶奶肯定出事儿了,我要赶快去找她。”她低着小脸儿,泪水在眼眶里晃悠着,看起来十分可怜。
林归晚想了又想,还是准备放她离开,现在已经出了深山老林,在南疆地界,不知道京城的皇帝派来的人什么时候会追过来,万一将她牵扯进去,那她万死也难辞其咎。
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应该生活得快快乐乐。
“那行吗?我这里有一个荷包,里面的银子,你可要装好了。”林归晚掏出了那个绣青竹的荷包,将里面的玉簪子掏出来,放在怀中,将荷包送给她。
“谢谢大姐姐。”阿若笑着接着那个荷包。
“对了,你怎么看出来我是个姐姐?”林归晚摸着自己唇上的假胡子又用铜镜自己了照自己的黝黑的面庞实在想不通这小姑娘是从哪看出来自己的性别,明明自己伪装的很好啊。
阿若神秘的笑了笑:“是因为我们家里人都是制蛊的,性别之分我们一眼都能看出来,家传秘方。”
原来如此,每个人都有底牌。
阿若的底牌是制蛊,她的底牌是玉簪。
将东西收拾好后,阿若背着自己的包袱准备离开。
“这个小葫芦送给你,是我新培养出来的蛊虫,你要是没事儿喂它一些东西,可能长得更好。”
阿若从包裹里拿出来一只和她手上系的葫芦一模一样的小葫芦,看起来蛮有沉重感。
林归晚好奇的接过来,准备打开看一眼,阿若赶紧按着她的手。
小小的脸上满是郑重:“现在还没有养得很成熟,千万不要打开来看,万一它窜上来来咬你一下那我可不敢保证啊。”
这样一说还蛮可怕的,林归晚赶紧收回自己的手。
可是不能打开看,要怎么养啊。
阿若继续说着:“每天你就从这个小洞挤一滴血给它。”她指着葫芦最上面一个针眼大小的洞。
“行。”感觉养蛊好麻烦,还要自破手指,可是一想到要养起来,该是多么大的威力,林归晚又开始信心十足。
“那我走了,要好好养啊。”阿若迈着小碎步,慢慢走出房间,小小的身子挂着大大的包袱,看起来十分不对称。
“照顾好自己,阿若。”依依不舍的看着远去的小姑娘,林归晚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孤军奋战的模样。
小时候家里穷苦,父母早亡,没有饭吃的时候,她也曾经带着两个馒头,一罐儿咸菜抱着放到书包里,等中午试试,同学都放学回家吃饭了,她才小心翼翼的拿出馒头吃。
“大哥,找到蛇了。”没过一会儿,启月走进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