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调转视线,问周易北:“你的女人?”
周易北揽住尤物的腰身,算是默认:“还有一个,特地为你准备的。”
语毕,周易北抬臂扯落身前的纱帘,一个毛玻璃制成的立方盒内,有个全身仅着白裙的女子赤着玉足绕着钢管做表演。
在女子左腿勾住钢管扬起脑袋时,头顶上“哗”的淋下了大片水花,她甩了下湿发,两手推开立方盒的出口,清凉的布料完全贴在她的娇躯上,带着欲拒还迎的蛊惑。
孟沛远定睛一瞧,发现对方竟未着内衣内裤……
女子踩着猫步朝孟沛远走过来时,周易北拿起酒杯嘬了口,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有没有想要合体的兴趣?”
“完全没兴趣……”
周易北笑容一僵,细细的观察着孟沛远,发现他连呼吸都没乱,如高僧入定一般。
这时,女子正准备依偎进孟沛远怀里,却见他冷下脸:“你浑身都是水,别靠过来。”
女子手足无措,她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哪个男人不是在看过她的湿身play后猴急的扑上来的?
要不是碍于孟沛远是皇家的老板,她都要问他是不是性无能了。
周易北咳嗽一声,挥手让两个应召女下去:“到底是你夫人厉害,只要功夫深,铁锤磨成针,皇家这么些个极品你都瞧不上。”
孟沛远凉薄的嘴角微抿,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看着那一片白花花的**在眼前晃悠,除了反胃外,不作它想。
不过,他很快将这种反常归为对方是应召女的缘故:“这些女的不干净,我硬不起来。”
“哦,那我就给你找个干净的。”周易北干脆,拨通内线命领事的招个雏来。
几分钟过去,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唯唯诺诺地跟着经理进来了,自我介绍是刚来皇家上班,除了一身略显暴露的职业装外,脸上只涂了唇彩和腮红,气质纯得冒泡。
在周易北的密切关注下,孟沛远拉过女孩的手臂让她跌坐在沙发中央,女孩浑身上下抖得厉害,情绪有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庆幸。
毕竟,初夜能献给孟沛远这样的大人物,无疑是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