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比现在的事还重要,真是不靠谱。”方校长低声念叨了一句。
“许姐,何清扬是做什么生意发家的?”我见到站在一旁的少妇,想起档案上的一个疑点。
“翡翠玉石,他在南洋那边有渠道。”许姐回答。
“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在那个年月,在南洋那边有渠道。”我冷笑了一声。
口袋里电话响起,我拿出来一看,是赖先生打来的,以为对方找不到学校位置,赶紧接通电话。
“老弟,临时发生了一些事,今天可能来不了,抱歉了。”还未等我开口,手机另一边传来赖先生的声音,听着十分疲惫。
“那头颅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讲究?”我微微一愣,赶紧追问。
“南洋那边有种邪法,名为十绝怨女,不过只能施展在阴绝女身上,听你的描述,我感觉情况有些像。”赖先生疲惫的解释。
“十绝怨女,有什么说法,该怎么破解?”我心中一紧,仇东珠就是阴绝女的命格。
“非常麻烦,你先用镇煞符封好现场,等我明天过来再说。”赖先生说完,再次说了声抱歉,挂断了电话。
我皱眉盯着水池下窟窿,拿着手机给二叔拨出一个电话,一直是忙音,没人接听。
“小张先生,现在该怎么办?”方校长一脸紧张的问。
“等我先加固下封印。”我走进废弃开水房,咬破手指,在四周墙上,绘制了几道镇煞符。
方校长一脸忐忑,十分不安的走来走去,一张老脸跟个苦瓜似的。
“今天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等我一个朋友过来,我们再来解决头颅的问题。”我有些烦恼地掏出一根烟点燃。
南洋那边的邪法,我是一点都不了解,残破相经上也基本没有记载,若是现在贸然处置那头颅,我担心出现意外。
正准备离开,二叔回了个电话过来,听我说完事情经过,沉默了片刻。
“十绝怨女,我不是很了解,不过圈子里有传闻,当初有个南方的成名风水师,就是死在这上面。”二叔声音有些凝重。
“这东西有那么邪乎?”我后背升起一股寒意,头颅比我想象的要麻烦。
“你那朋友,似乎十分了解南洋术法,还是等他过来吧。”二叔叹了口气。
我有些沉默地挂了电话,隔行如隔山,连成名风水师都栽在十绝怨女上面,那绝对不是飞头降一类的降头术,能相提并论的。
“我们先回去吧,方校长,一定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这里。”我有些不放心的再次交待。
“好,我等会就把五楼的铁门锁住。”方校长郑重地点了点头。
离开学校的路上,我向许姐询问了一些何清扬的问题,许姐和他结婚没几年,对他过去的往事,不是很了解。
“小雨不是何清扬的亲手女儿。”我突然说了句。
“难怪,我总觉得他们父女关系,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小雨不接受我,原来是这样。”许姐喃喃自语。
我努力回忆着那中年商人的面孔,能整出十绝怨女这么大手笔,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