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女送回隔壁,我们三人商议了一下,决定轮流盯着监控,一有异常,立刻叫醒同伴。
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被一只手给拍醒,睁开眼睛,见到鬼探徐脸色凝重。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我一下坐了起来,语气急促的问。
“这半夜三更,平伯扛着一把铁锹出去了,也不知要干什么。”鬼探徐急急说。
我眼皮一跳,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半,平伯在这个点出门,确实十分异常。
伸手拍了拍王胖子,这货睡得跟死猪似的,砸吧了一下嘴,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时间紧迫,怕跟丢了平伯,我骂了王胖子一句,匆匆披上衣服,与鬼探徐一起出门。
外面一片漆黑,我们走出院子,见到前方有手电光束,怕被对方发现,我们不敢跟的太紧。
月朗星稀,平伯扛着铁锹,在田埂上走着,也不知要去哪里。
我们偷偷摸摸,借着树木掩护,悄悄跟在后面。
“这大半夜的,该不会去地里干活吧?”鬼探徐在一旁嘀咕。
“不太像,先跟着看看情况再说。”我眯眼打量着平伯背影。
平伯穿过田埂,向后面一片树林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林中。
我微微一愣,加快脚步,那片树林不大不小,若是去得迟了,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平伯。
刚走到树林边,就听到里面传来沙沙铲土声,我目光一凝,赶紧靠在一棵树后。
鬼探徐脚步轻如狸猫,悄悄走到另一棵树旁,探出半个脑袋,向树林中望去。
我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眯着眼睛,侧脸向那边看去,见到平伯弓着身子,在地上铲着土。
不知对方在挖什么,我抿住呼吸,目光紧盯着那边。
随着时间推移,一个小土丘,在平伯身边堆起,他杵着铁锹歇息了片刻,用铁锹把小土丘拍实,瞧着就像一个小号坟头。
林中光线暗淡,显得有些阴森,我瞧着平伯诡异举动,心里感觉毛乎乎的。
接下来,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平伯竟然对着那土丘,跪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磕着头,仿佛在给人上坟一般。
我和鬼探徐面面相窥,对于这诡异一幕,感到毛乎悚然的同时,心里又充满不解。
直到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响头,平伯才站了起来,拿起铁锹,用力戳了下去,把那个类似坟头的土丘,又填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平伯用脚把土踩实,一切恢复原样,扛着铁锹,转身向这边走来。
我和鬼探徐,赶紧蹲了下来,躲在粗壮树干后,抿住呼吸。
平伯没有发现我们,肩上扛着铁锹,按着原路向自家院子走去。
等对方走远了,我窜到平伯刚才挖土的地方,仔细搜寻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平伯的脑子,真的有问题?太诡异了。”鬼探徐快步走来,盯着脚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