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姐没有因为对方的话勃然大怒,只是诱人的小嘴挑起刻薄弧度,泛起一丝讥诮,这男人还真是一介莽夫,山大王做久了就自认太上皇:“仇经理,好心当作驴肝肺,行,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决定跟这床友保持距离,同时还一挪身子靠近车窗:“以后各走各的路,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折腾赵恒,千万不要到时让我替你收尸,还有,你们保安玩场子小姐的过夜数也该清了。”
“我可不想替你们垫钱。”
仇问天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也没有再看跟自己厮混多年的女人,风月场所的关系有时就这么脆弱,肉体的如胶似漆在现实面前很容易分崩离析,好合好散经常说的就是仇问天和轩姐这类人。
不过仇问天更阴毒了一点:他决定找个机会连轩姐一起教训。在华海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做人一定要心狠手辣,所有想要阻挡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唯有这样才不会被人任意揉捏。
雨水敲打着玻璃窗,噼噼啪啪让人颇有懒意。
“小姐,你让赵恒进驻第一楼,不怕引狼入室吗?”
颜如玉端了一碗中药进叶师师房间,脚步轻挪小心翼翼,后者似乎很享受那药味,在瓷碗刚放在面前时就端起来轻吹,颜如玉脸上划过一丝无奈:“小姐,慢点喝,药刚刚煲好,还有点烫。”
“没事,我习惯了这种滚烫感觉。”
叶师师把中药全部喝完,随后才呼出长气回应颜如玉问题:“我终究小看张啸林了,这次的伤没有三个月好不利索,如果我死撑只怕活不了几个年头,所以我必须静养,但又放不下第一楼。”
叶师师咳嗽两声,轻拍着*膛开口:“清帮很快就会对第一楼兴风作浪,虽然不至于大开大合生死对战,但捅刀子放冷箭却是必然,我无法抽取太多精力对付他,所以我只能把赵恒摆上去。”
说到这里,叶师师神情微微放松:“有他扛在前面,清帮要想对付第一楼没这么容易,至于赵恒吞并第一楼我也不怕,我手里有八成股份,他怎么架空我也有限,而且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杀我夺位,他做不出来,也不敢做。”
叶师师把被子拉在上身,增添着一点温暖:“最重要的是我们掌控着第一楼的终极力量,赵恒表面上玩的花样没多大价值,我敢把十名娇娘和二十名保安经理介绍给他认识,就不怕他做事。”
“退一万步来说!”
叶师师话锋偏转,流露出一抹红润:“如果将来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叶师师也认了,我还会把自己嫁给她,女人,终究要嫁人,嫁给赵恒这种人也是好归宿,所以你不必揪心引狼入室!”
“你只要密切配合好他就行,也可以趁机洗洗第一楼。”
说到这里,叶师师嘴角勾起一丝顽皮神韵:“这些年,咱们和清帮明争暗斗,彼此渗透更是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咱们正好趁着赵恒打理第一楼这期间,好好查看隐藏在第一楼的牛鬼蛇神。”
在颜如玉默默点头时,叶师师又抛出几句话:“从现在开始,除了事关第一楼生死的大事向我汇报,其余琐事就让他做主,反正第一楼处于稳定发展期,没有外力捣乱是不会生出什么变故。”
“我相信赵恒能做好,甚至做得比我好、、其实,他真的不错!”
叶师师想起自己抱住赵恒时的温暖,想起赵恒替她挡掉的子弹,脸上止不住闪过一丝笑意,无论两人关系将来怎么发展,是她被赵恒征服还是赵恒把她收入后宫,她都觉得会是一件快乐的事。
毕竟二十多年来,唯有赵恒能懂她,她神情变得认真起来:“如果说我以前还想着如何榨取赵恒最大价值的话,我现在心里更希望双方荣辱与共,他出什么事、、我想,我心里会很伤心的。”
捕捉到主子羞涩的颜如玉微微低头:“明白。”
她心里闪过一丝无奈,但随即又变得痛苦:
主子心有所仪,未尝、、、是好事。
这时,叶师师的手指按在*口,掠过一丝钻心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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