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思冥想了半夜不得其解的问题,终是解决了。看来,这一趟他不虚此行。
原来弄了半天,这小女人想逃脱他的原因是嫌他女人太多啊。
呵呵,他也嫌多了呢。
喜欢的女人,一个就好!
他欢喜异常地把南宫仪放在了炕上,给她盖上了柔软的锦被。
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睡了好久的南宫仪,一找到柔软的窝,顿时就把脑袋可劲儿地往里头钻。
耶律玄好笑地看着她那可爱的小模样,忍不住就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找到舒适的地儿,南宫仪沉沉欲睡。可是口内干燥得要命,她神智有些不清,懒怠动弹,下意识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差点儿让耶律玄崩溃。
天知道,面对心爱的女人这撩人的举动时,男人会有多难忍!
他狠狠地捶了下炕沿,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默默地压下一身的燥热,无奈地走去桌旁倒了一杯温着的茶,回到炕边。
“来,喝点儿。”他一手托起南宫仪的小脑袋,另一手把杯子放到她的唇边。
南宫仪如吸玉液琼浆一般喝干了杯中的茶,抿了抿唇,分外满意地睡去了。
耶律玄放下杯子,贪婪地看着那被茶水滋润过的唇瓣,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
那唇瓣柔软娇嫩,如同五月的鲜花,诱人一亲芳泽。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凉薄的唇轻轻地印上了南宫仪柔嫩的唇瓣,辗转反复,久久不舍。
可是南宫仪已经睡熟,除了唇瓣被人含住不适哼了几声,愣是连个动静都没有。
良久,耶律玄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熄了灯,和衣躺在了南宫仪外侧,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晨曦微露时,他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心满意足地在南宫仪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起身翩然而去。
南宫仪一早醒来就头疼欲裂,龇牙咧嘴地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后悔起来:怪道人说喝酒误事,她早知道头会这么疼,绝对不会喝那什么玉壶春酿。
起身下了炕,她跌跌撞撞地往桌边奔去。
醉了一夜,这会子早就渴死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桌子上那把白瓷鸡首壶给抓了起来,嘴对着嘴就往下灌。
咕噜噜……
把满满一茶壶的茶水都灌了下去,她方才觉得体内干涸的细胞得到了滋润。
南宫仪一屁股坐在桌旁的凳子上,喘了口气儿,惬意地摸了摸嘴唇。
不知为什么,嘴唇有些发痒,还有些肿胀,就好像被什么给碾压过一样。
她有些奇怪,昨夜没吃过什么麻辣的菜肴,怎么这会子这么肿?
脑子这时候有些灵光了,南宫仪更觉纳闷的是,昨晚上她回来也未曾叫人送水过来,怎么桌子上的这壶茶不温不凉,好似有人专门给她预备的一样?
说实话,她女扮男装进了摄政王府,怕人知晓自己的身份,就没叫外人进过她的屋。
耶律玄的小厮除了在院门口喊过她出去吃饭,从未踏过屋内半步。
当然,那晚和耶律玄那厮吃饭的时候不算。
难道昨晚,她屋里进了什么人?
可她明明栓了门的。
这么说,这摄政王府之内还有人能随意出入?
太不可思议了,这摄政王府也不安全了。
南宫仪完全没有想过耶律玄会做这事儿,只以为自己屋里进了贼,不过这个贼倒不坏,还知道给她预备一壶茶水。
想完这些,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隐隐期待起来。那贼人在摄政王府如入无人之境,想必带个把人出逃应该也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