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玄趁机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惹得南宫仪浑身战栗,正要骂他两句,抬头却对上耶律玄那双精致如凤羽般的眸子。
此时,男人的眸子里满是深情,像是化不开的春水,“我的阿仪,是世上最好的女子,谁都超越不了!”
说完,他那双性感的薄唇就封住了南宫仪丰润的樱唇,南宫仪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而耶律玄,则加深了那个吻。
良久,两人方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耶律玄意犹未尽地盯着那水润润的粉唇,抬起右手,用拇指轻拭。
南宫仪一把打掉他的手,红着脸娇嗔,“再不老实把你撵出去!”
耶律玄哈哈大笑着缩回了手,上朝忙碌了一上午,回府之后,和南宫仪斗斗嘴,真是心旷神怡!
南宫仪看他笑得这样张狂,忍不住就推了他一把,嗔道,“你还笑?我们还未成亲,你天天来欺负我,我还是想个法子搬出去好了。”
耶律玄一听这话急了,一把搂过南宫仪,下巴在她的额头上摩挲着,道,“阿仪,咱们可是铁板上钉钉的夫妻,不过是提前在一块儿培养下感情,这也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你就算是想法子也搬不出去!”
听这人狂妄自大的口气,南宫仪还真是不服了,扬起小脸挑衅地看着他,“我要是想逃,你拦得住?”
她不过是玩笑而已,哪只耶律玄当了真,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一想起前两次她逃走之后,他寝食难安,就急得额头青筋直跳,“阿仪,别走,求你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悲怆凄凉,听得南宫仪的心弦一震,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孤独?
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赶忙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我不过是说着玩而已,哪里要走?”
耶律玄俯下身来,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半天才郑重其事地问,“你此话当真?”
南宫仪叹一口气,“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咱俩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还能逃到哪儿去?在这摄政王府,有吃有喝的,还能有银子赚,我可是乐不思蜀了。”
耶律玄盯着她一瞬不瞬,听她如此说,才算是松了口气,“哈哈,敢情我的阿仪是被摄政王府的荣华富贵给迷住了?”
“嘿嘿,这天底下,还能找到第二个这样的王府吗?”南宫仪笑着打趣一声。
耶律玄笑容不变,试探道,“这世上若真的有比摄政王府还要富贵的人家,阿仪是不是就不在这儿了?”
南宫仪偏着小脑袋看着这个在此问题上纠缠不休的男人,皱眉问,“这世上还有哪个王府比得过你这摄政王府气派?”
耶律玄听她这么问,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据本王所知,西凉夜的三皇子府,就甚是华丽,堪比摄政王府。”
说完,他一双眼睛炯炯地盯着南宫仪,好似要看出南宫仪的内心想法一样。
南宫仪一听他提起了西凉夜,就愣了一下,砸吧下嘴啧啧叹道,“看来天下之大,无所不有啊。我还以为你这摄政王府已经是世上一绝了,没想到西凉夜的府邸也那么好。”
她那副艳羡的样子,看得耶律玄心酸不已。
这个女子爱财的性儿他不是一天见识了,让她知道了西凉夜的府邸堪比摄政王府,她会不会也要去住一住?
他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仿佛不会跳了,此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若是她真的离开他了,他的余生过着还有意思吗?那样的他,只会成为一个沙场厮杀的人偶,再无灵魂可言了。
南宫仪正羡慕着,无意中抬头一看,就见耶律玄面色很不好看,一愣之下,意识过来,忙道,“嗨,我也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还真把我当成那等贪慕荣华富贵之人了?”
见耶律玄只是盯着她,并不言语,南宫仪才笑道,“其实凭我的本事,想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并不难。”
“我知道,阿仪医术高超,妙手回春,单凭这一手本事,就够你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耶律玄闷声附和着南宫仪,听上去不像是在夸她,好似在赌气一般。
南宫仪无奈地叹口气,只好厚着脸皮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没有好气,“你说你瞎想什么呢?你喜欢的女人能这么没品吗?随随便便一个王府就能打发了?告诉你,本姑娘可不是被荣华富贵给迷住了眼,而是被你给迷住了。”
这也算是变相表白了,南宫仪说完,就羞得面红耳赤。
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上,她素来是个被动接受的人,好似从未跟耶律玄承诺过什么或者是表白过什么,如今,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心里有浓浓的不安全感。
她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说完这话,她觉得自己两手心都湿透了。
天,两世为人,她就没这么矫情过,真有点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