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不能让这样的坏人一直藏在暗处,这太危险了,只是,这个人显然有点本事,否则这次也不会成功逃脱,而且为自己找了个替罪羊。”宋安一想到林秀秀身边一直埋着个□□就浑身不安,这个人对林秀秀同志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这样三番两次害她?
天空中雷声轰鸣,一道道闪电劈下来,照得黑夜顿时亮如白昼,林秀秀好看的脸在闪电的照映下,越发显得绝美好看,但她眼神如同雨水一样冰冷,她道:“我有办法让这个人无处遁形!”
回到知青房,张晓红已经睡了,白芬芳在擦着头发上的水,林秀秀往王春丽的床铺上看去,见她用被子蒙住了头,被子隐隐抖动,显然还在哭。
“秀秀,你回来了?”白芬芳走向前把她拉到桌子前坐下,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毛巾,“你头发也湿了,快擦擦。”
林秀秀看着白芬芳,没有接。
白芬芳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一脸害怕,“秀秀,你怎么了?别吓我,你脸色好差。”
“是吗?”林秀秀收回视线,拍了拍脸,“估计是太累了。”
白芬芳松了口气,关切说:“那你把头发擦干快去睡,如今你冤屈得雪,看谁还敢说你半句,我撕了她的嘴。”
林秀秀一脸感动的握住白芬芳的手,“芬芳,谢谢你,要不是你一直站在我这边,我怕是挺不下去了。”
“秀秀,你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俩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次这么巧一起下放,本就应该相互帮助照顾。”白芬芳笑着说。
林秀秀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也露出笑来,“好,我们要互相帮助照顾。”
翌日一早,大家都早早起来了,因为要上工,所有人快速洗漱好,往饭堂去吃早饭。
王春丽哭了一夜,眼睛都肿了,别人都在忙碌,她却坐在桌子前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秀秀,你好了没?我们去吃早饭吧!”白芬芳得意的看了王春丽一眼,问林秀秀。
林秀秀慢吞吞的梳着乌黑的长发,答道:“芬芳,你先去吧,我还没想好今天梳什么头呢。”
“噗——”白芬芳笑出声来,“你呀,还以为是在首都呢,这里穷山僻壤,一溜的农民,哪里知道欣赏你的发型,搞不好还说你花梢呢,你快点啊,我先去给你打饭。”
林秀秀笑着答好,见张晓红也出去了,她放下梳子,起身走到王春丽面前,“想不想证明你的清白?”
王春丽一愣,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帮你洗刷冤屈。”
王春丽嘴唇微颤,林秀秀竟然相信她是被诬陷的?但想到什么,哼了一声说:“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本来就是你陷害的我,现在又充什么好人?”
林秀秀摇摇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王春丽恼怒问。
“我笑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昨天晚上你不是分析得头头是道,险些让所有人相信你了吗?如今怎么又糊涂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以为是我陷害你,我昨天故意设计,就是要把害我的人找出来,而且我自信一定能将人找出来,又何必要陷害你?”
王春丽没说话,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你想证明你的清白,就听我的,如果不想,你就继续坐在这自怨自怜吧。”林秀秀说完就要走。
王春丽咬了咬唇,叫住了她,“林秀秀,我要怎么做?”
林秀秀转身,说:“你可能要受点委屈,你愿意吗?”
“我现在不委屈吗?”王春丽握紧拳头砸在桌子上,震得上面的搪瓷缸子里的水都溅了出来,她愤恨道:“只要能把那个贱人找出来,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