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喃能干啥?
当然是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并且缓缓站了起来。
室内保持着沉默。
池霖躺在原地保持着掩面的姿势不动。
如果忽略他红艳欲滴的耳垂的话,他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挺平静的。
薛以喃从来没遇到这种状况,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打算拎包走人。
这里应该不需要她了吧。。。。。。
“那。。。。。。发炎了,”躺在那儿的那位突然发声,声音近乎嚅嗫,有好几个字含糊不清都像是顺带而过,像是本人本就不好意思讲出口,所以特意说得更模糊,也不想让听者听清,“没人帮我换药。。。。。。我自己。。。。。。取不下来。。。。。。”
她从来没听过他这样说话。
除了刚才在电话里。
如果坦诚地说的话,刚才她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身子是有些发麻的。
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
酥酥软软,却又悄然消失无踪。
可真正听到时,薛以喃才明白那威力简直只是九牛一毛。
他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语调说话了?
什么歪门邪道的,到底是他跟哪个二流子学的,还是他本身体内的天赋,无师自通?
他妈这是古代妲己上身,要了君王的命吧?
薛以喃甩了甩手臂,想着把那四肢发软的劲儿给甩掉一些。
邪了门的。
但一想,的确是自己给他打的乳钉护理不佳,现在都还发炎,又是自家猫害得他折了一只手,现在一只手不好拆掉不好给自己上药。。。。。。
于情于理都是她的锅。
行吧。
“坐过来。”她的语气不是很好,因为她怕她再软着脸,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池霖倒是很听话地就过来了,也没再说什么。
虽然他坐在椅子上后有些坐立难安的,十分后悔没给自己拿个毯子。
薛以喃没关注他这些小情绪,直接拧着眉动手解了他自己扣的歪歪扭扭的扣子。
在脱离左胸的时候,明显地听到他“嘶”了一声。
这么疼吗?
她以为她已经动作很轻了。
在她抬头看到池霖表情的时候,着实诧异了一下。
他的眼里,好像盈着点水?
薛以喃还记得之前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还是一声不吭,咬牙忍痛的啊,难道这次真的真的这么痛?
她眨巴眨巴眼睛,手下的动作再放轻了点。
虽然但是,这伤口看上去真的有点吓人。
这段时间池霖向来是把这对乳保护得极好的,生养得白嫩丰满,好像一挤,酸甜的乳汁就会迸出一样。
可现在,乳头本就有些发炎肿了起来,涨得乳钉呼吸困难,再加上它主人单手操作,乳钉没取下,反而直接用力过猛戳破了这里娇嫩的血管。
颗大的血珠萦绕在它周围,让人看起来心疼又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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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的倔强就是要清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