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问赫奢。
‘是一扇门。’
门?门怎么会面朝上的开?‘门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字,地下五丈五尺深,为子陵入口。’赫奢心下了然,想必这就是子陵真正的入口所在,赫奢打开那扇垂直于地下的门,走了进去。
‘但我发现没有你还是不行,我本来以为凭我一己之力就可以,但还是不行。’赫奢说道。
‘所以你就回来找我了?’
‘其,其实。大当家和我们一直都有联系,他,他早就,算,算准了挡头会,会来找我们。就让我们假装跟他来,顺便,顺,顺便。。。’
‘你歇会吧,我来说。’老九赶紧叫停了脖子。‘大当家估计我们要是不来,挡头会找别人一起,到时候保证不了你们俩的安全。所以我们这边装作和张出同流,暗中保护你们,顺便等大当家来汇合。’
赫奢做事果真滴水不漏,事先已经想好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而且每一种情况都有应对的方法。至于这些人会对赫奢忠心其实我一早就应该猜到,就凭我和赫奢第一次去张家界时候那些人对赫奢的态度我就能想到。赫奢这个当家人在这些人的心里不仅仅是一个领导这么简单。这或许也是赫奢为什么肯为了这些人受尽苦头的原因。。。
‘那我们现在是要掉头回东北吗?’马思哲说。
赫奢摇摇头‘不,我们要去骨坑。’
我往后退了一步‘你不会也想把我祭了吧?’赫奢斜了我一眼懒得解释‘我刚才独到了张出的想法,骨坑那边还有一个东西我们一定要带上。’
‘什么东西?’
‘炼金天火。’
马思哲问‘那是什么东西?’
‘是火种,只有那个东西能点燃通天通狱,也就是你们刚才在石碑看见的销金。’
这么说不管张出手里有没有通天通狱,炼金天火都不能落到他手里,早晚是个祸害。‘那我们得早一步找到天火,要不然被张出捷足先登,他很有可能破罐破摔直接把天火毁了。’我说道。
就在我们抬脚要走的时候,马思哲拉住了赫奢‘等等,你要天火干什么?’
赫奢甩开马思哲,一句话没说,好像是自己没必要解释。‘张出费劲心思要把孙乙带骨坑去,就是为了用天火把他祭了,好让银龟通欲的能力为自己所用。你呢,你现在为什么带他过去?’马思哲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我也是在想不出赫奢要天火的理由。
‘画像。’赫奢只好解释道‘在骨坑烧了通天通狱,祭了孙乙就能让主持祭祀的人拥有控制人欲的能力。如果在子陵烧了通天通狱和那副滇王的画像,所有的诅咒都会停止,瓦云寨的人也都会复活。’
‘你能放弃控制人欲这么好的事?’马思哲有点不相信的问。
‘那不是好事。’赫奢轻声说。说完不管马思哲再问什么都保持什么,好像觉得已经没了解释的必要。我劝马思哲知足,能跟你说那么多已经够给面子的了,想当时我几天听不到几个字。
马思哲听我这么说完还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有了赫奢,我就不用再担心其他问题,只顾着低头跟着走。倒是马思哲,好像一直有些事写在脸上,不用问也知道,他在担心他四叔的情况。马四野从瓦云寨出来之后就一直不见人影,一点音讯也没有。防着我们也就算了,连自己的侄子也不告诉一声。
‘啊!’我们正走着,前面的脖子突然大叫了一声。我往前看了一眼,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悬崖,下面深不见底。只见赫奢拉着脖子的手,他下半身已经完全掉了下去,双脚在半空中荡悠。
我赶紧过去帮忙,拉住脖子的手,赫奢一个用力,我感觉自己都没怎么发力,脖子就被拉了上来。脖子坐在地上大喘气,好像有点惊魂未定。‘尼,尼玛。这怎么,怎么还有个坑呢。。。’
我伸头看了一眼脖子踩空的地方‘看起来好像不是坑,应该是地震引起的,形成了这么一个悬崖。’而且还是在这个祭坑都修完之后,要不然祭坑里的东西早就毁了,哪能留到现在。
‘那,那这该怎么过啊,都,都断了。’脖子爬起来说。
从这边到那边的距离,足有十多米,跳是肯定跳不过去了。老九歪头一看,好像找到了什么‘你们看那边有座桥!’
我顺着老九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真有座桥。桥的两边都被状的东西给围了起来,我过去用手摸了一下,上面的绿色东西,好像是铜锈。
‘我们从这上面过去吧?’我回头问赫奢。
赫奢摸了摸铜‘一个人一个人的过,我怕这东西禁不住我们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