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有关蔺炎和上官婉的一切。
也没有任何的勇气去见他们任何一个人。
我的前半生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一个悲剧接着一个悲剧,我已经无力去承受。
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人的离去。
再次回来的时候,我也曾想过上官婉当初说得了癌症只是为了博取我的同情心。
我也一度希望真的只是这样。
哪怕我恨她,怪她,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安然无恙的和蔺炎好好的生活着。
这就是所谓的骨肉亲情吧?
我呜呜的哭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在伤心。
自从蔺初离开之后,好像我就再也没有在人前掉过眼泪。
支珩笑我打肿脸充胖子,可没人心疼,脆弱给谁看?
隔了一日,上官婉让人过来找我,说是想再见我一次。
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如果她早晚都是要离开,那么我没什么好见的。
反正,即便是去了,我也是看不见她的。
到晚间,我习惯性的带着导盲犬外出散步的时候,才走过拐角的地方,就被人挟持着上了一辆车。
“你们想干什么?”
我很是镇定,“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没有人说话。
曾经听过的某些不好的新闻一下子就爬上了心头,让我的后背都沁出了些许的冷汗。
这些人该不会是倒卖器官的吧?亦或者是要将我卖进森山老林成为某些人的禁脔?
“你们是不是想要钱?”我强忍着恐惧,向他们开出条件,“支珩那有钱,只要你们愿意放了我,要多少钱他都愿意给……”
忽然有人冷哼了一声,“他待你还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