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娜乖巧的答,“我爸爸也是这么说的!我以后一定会麻烦小舅和舅妈的!在这里先道个谢了!”
白常喜欣慰的笑,“我看……你在这些小辈里是最懂事的了!”
回头一戳鲁征鲁战的额头,“尤其是比这两个货……懂事儿太多了!”
顺势化戳喂摸,温柔的摩挲着双胞胎的头发,“这两个淘气包,上次到村里来,把村头吴老六家的那只大黄狗……腰都骑折了!这两个败家货,狗和马能一样吗?”
一想起这事儿,他就哭笑不得,随手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屁股,“去吧!出去和你小舅玩!”
白耀宗答应了一声,向几个孩子招招手,“走!咱们出去放鞭?”
张翼东有些不放心,起身跟了上去,“放鞭没有大人可不行!我跟着瞧瞧去!”
呼呼啦啦的,孩子们都出去了。
屋里瞬间安静了不少。
该说正事儿了。
皮埃尔轻咳了一声,“白天儿,你帮我翻译一下!”
接着……就把自己有意分包中档红酒酿制的事情,详细的给白老爹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加了一句,“我个人以为……就是借用你们的设备,生产我自己品牌的红酒!这样既可以降低我的成本,你们又可以额外收益,何乐而不为呢?”
白常喜怎么听不出来这是一件好事?
人家是世界知名的一个大酒厂,上赶着扒着合资的人多去了,为什么老巴还特地到农村……来找他们一个偏僻的小厂合作?
白老爹最懂!
向着老皮点了点头,“啥也别说了!感谢!你这是往我家送钱来了!行!顾念旧日的情谊!照顾老朋友!老皮,都说政客最奸,商人最滑!你是两者的身份皆有,可却是一支清流,又有情又有意,可惜啊……”
可惜啊?
白老爹随口这么一说,南夜不愿意听了……
可惜啥呀?
啥可惜呀?
可惜没招老皮这个外国姑爷。
本想开口说几句话,嘴还没张开呢,媳妇儿就在后头掐了他一大把……扭头一看白天儿的面色,就乖乖把嘴闭上了。
有些赌气似的站起身,“我上厨房看看去!”
挑开门帘儿,进了厨房,小声的和王春兰聊天儿,“王姨,我爹最近身体还好啊?”
“嗯!还行吧!就是总腿疼!我劝他多少回了,少去酒场,可他不听!唉!反正也是!让他在家躺着,他也躺不住啊!”
边说着话,边打开大锅调味儿……锅里是一盆热乎乎的酸菜汆白肉,灶台上放着一盘血豆腐和粉条,眼看这是准备下锅了。
南夜又问,“小石头最近来信没?”
“啊!来了!他在部队待得挺好的!这孩子的前途还多亏了你!没考上大学,只能去当兵!身体条件不够格,辜负了你把他弄去空军的心!”
南夜安慰道,“陆军也一样啊!他不是在补习文化课,等着考军校吗?你别急,耀祖的前途差不了的!”
王春兰实话实说,“我不急!他就算是考不上军校!出去当了一趟兵,也算见过世面了!自己没本事怪谁呀,家里该出的力都出了!唉!听天由命吧!反正你爹说了,不行,让他回来到山上种葡萄!一年也能弄个几十万!再娶个媳妇生孩子!日子过得也挺好!”
骄傲地一笑,“不瞒你说,村里老吴太太跟我提过好几回了,说这方圆几里有好多姑娘惦记我儿子呢!等耀祖回来探亲的时候,我安排他去相亲!先定下一个好的!呵呵……挺美!”
王春兰心里最知足。
自从嫁给了白常喜之后,她现在的日子过得滋润……住着村里最大的房子,傍着村里最富的男人,两个儿子也都争气,她现在到哪儿都是横着走,说话的嗓门都比旁人底气足。
再对比以前……
为了多承包两亩地,差点儿想不开自杀了……现在的日子,那就是天上人间了。
屋里大人聊着天。
屋外的孩子玩儿的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