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翠绿的小丫头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告诉了玲珑这番话。
玲珑点了点头,小丫头这才告退了,跑着又将找到云舒的消息去告诉花厅的云青天。
玲珑望向了箐箐和晴鸢:“我总觉得不祥的事又要发生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玲珑的心神总是不安,这一刻也算是应验了。
“别那么想,也许是好事还说不上呢!”箐箐虽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个时候绝不能让凌厉打退堂鼓,所谓见招拆招,就是这个时候了。
“对啊,玲珑你放心好了,有我和箐箐姐在,没人能伤害到你!”
得到了她们的安慰,玲珑欣慰地点头笑了笑,朝着花厅走去。
当到了花厅,她抬眸间望见了花厅中正坐的那一位紫衣华服的男子时,她的瞳孔收紧:这个男子,绝对身份不简单!
“舒儿,还不快来拜见凌波侯!”
玲珑垂眸,步履轻轻,裙摆旖旎走来,朝着坐在主宾之位的紫衣华服男子,施礼:“舒儿给凌波侯请安!”
被唤作凌波侯的男子,剑眉拧紧,一张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俊容带着愤怒之意,看向了云青天:“云丞相,你不想让本侯爷来见云舒,也不用找一个假冒的云舒来糊弄本王吧?”
云青天一脸肃色,没有敷衍之意:“凌波侯,这确实是舒儿,舒儿在前几天溺入湖水,在救出时,就已经换了个模样了!起初我们也不相信,但是从她的身上我们找到了舒儿的影子,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云青天当然将云舒已经被溺死,这一个不过是借尸还魂的说词掩藏住,他知道凌波侯一项是性子爆裂,一旦告诉他舒儿淹死了,怕是他会在云府大闹一场。
凌波侯还是不肯相信道:“昨日是云舒给本侯爷送来书信,告诉本侯爷她在云府过的不好,让本侯爷来看看,今日一来,却见到另一个容貌的女子,你却说是云舒,是真的想糊弄本侯爷呢,还是已经将云舒怎么样了?”
云青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侯爷,谁都知道你在炎国可是名声鼎盛,谁敢糊弄你呢,若是你不信,可以亲口问她?”
凌波侯眉眼之间带着怒意,几乎对玲珑带着吼叫之声问道:“你说吧,我们是在什么时候相识,什么时候相知,什么时候决定在一起?”
凌波侯说起话来,有些爽直,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向了玲珑。
玲珑当然不知道云舒的事,就连之前云舒借尸还魂之事她也忘记了,对于这样的提问,的确有些刁难了,不过还好白云初在她来云府之时,让她准备充分,尤其是这个凌波侯的事情,白云初讲的最为相信。
玲珑蹙眉,露出一副没落的神情,声音轻柔道:“我们在四岁时,云府的我祖母的那次寿宴上相识,八岁时再次相遇时相知,而十二岁那年我们就决定在一起,可侯爷告诉我要等你三年,等到三年后你在准备迎娶云舒,如今正是三年已过之时。
凌波侯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样貌不像云舒的女子,竟然能答得如此真切?
他有些不甘心,或者疑心作祟,再次问道:“你可知道我的那只手臂上有青色胎记?”
玲珑毫不犹豫答道:“你的手臂上没有青色胎记,而你的后颈之下,有一颗月牙形状的青色胎记!”
凌波侯双眼烁亮,再次问:“你知道,我经常对你说过的悄悄话是什么?”
“舒儿,我若守你,一生一世;你若跟我,天老地荒!你永远是本侯最爱的女人!”
凌波侯‘腾’一下从高椅之上站起,而云青天听到凌波侯和云舒之间有这么多的秘密,都禁不住将眉头皱紧,老脸都要红了,亏云舒和凌波侯还好意思说,还未出嫁,就这样不知羞耻,要是传出去了,可不是丢了云家的脸面吗?
云青天见凌波侯与玲珑四目相接,似有惊讶和含情脉脉蕴藏其中,他赶快给守在门口的高德一个眼色,高德朝着他点了点头,走到了箐箐和晴鸢的身后,对她们轻语了几句,箐箐和晴鸢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与凌波侯正在对视的玲珑,悄无声息的和高德走出了花厅。
凌波侯墨眸睁大,疾步走到了玲珑的身前,抬起手拉住了云舒的手,深吸一口气,就想将玲珑拥在怀中。
“云舒,昨夜我收到了你的书信,才知道前几日你被人挟持出了云府,遭遇到了不测,我快马加鞭赶到了云府,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老天爷让本侯再一次见到你!”
玲珑微微蹙眉,对于这个陌生的拥抱,她的确有些不适,她轻轻笑了笑,想要将紧紧拥抱她的男人推开:“一切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